程晨心中鄙視著項天陽,果然就是一個不可一世的二世祖,真是有無聊的。這種人,說他是人渣都是……抬舉他了。
“給你十秒鍾時間考慮。”
項天陽的語氣強硬,不容程晨拒絕。程晨心一橫,咬牙說道:“我的自行車怎麼辦?”
“丟了就是,不就是一千塊錢嗎?跟我走,我買一百輛給你都行。”
丟了就是……程晨嘴角一抽,還真是他這種二世祖可以說出來的話。那天車被撞壞了,即便項天陽已經給了她新車的錢,她還是肉疼了好久才去換了一輛新車。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算了,你等我五分鍾,我去找個地方將車停著鎖住。”
程晨無奈的歎口氣,也不知道這個人渣要帶自己去哪裏,不過想也沒有什麼好事,但願回來的時候,車子沒被偷吧。
程晨將車子挺好以後,回來上了項天陽的車,狠狠地將車門一關,咬牙說道:“如你所願了?”
“暫時還沒有……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項天陽得意的笑了笑,蘭博基尼絕塵而去。顧墨開著一輛騷包的大紅色保時捷緊跟其上,一邊開車一邊興奮的對副駕駛座上的秦凱說道:“喲,阿凱,天陽真的搞定那個女人了唉,雖然手段不怎麼光明。早知道他這麼卑鄙,我就不賭沙漠之鷹了。”
秦凱依舊是麵無表情,這幾年來,除了尋找許琴琴,他對所有事都看得很淡。跟顧墨來湊這個熱鬧,完全是因為在不工作的時間裏,他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他不想太早的回自己的公寓,那裏還保持著許琴琴離開時的樣子,每次一去那裏就想到許琴琴,然後心一陣陣的抽痛。也不想回別墅,哥哥雖然答應給自己五年時間,讓自己去尋找或者忘記,但是每次回別墅,隻要一閑下來,秦銳都會有意無意的暗示他,應該放棄了。有幾次,兩兄弟甚至在飯桌上吵起來。
“咱倆去喝酒吧……難不成你還想去圍觀一下他們?”
秦凱提議道。還是去喝酒吧……喝醉了,就能忘記了。
“唉,總喝酒沒意思啊,我們去找點別的事情做好了。”
顧墨無奈的聳肩,其實他也想喊個妹子陪他來著……隻是,項天陽和他都去找女人了,留下顧墨一個人喝酒他實在不放心。許琴琴走了以後,秦凱每年總要因為酒精中毒去那麼一兩次醫院。平時在一起泡吧什麼的,都是因為有他和項天陽攔著,不然估計秦凱每個月都要去一次醫院。
唉,自己真是中國好兄弟,顧墨心裏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