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懷瑾的臉紅的如同天邊的晚霞,他低著頭,不敢看薛米粒,自己不想欺騙薛米粒,可是自己和楚軒離真的沒有關係,自己現在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該怎樣的回答薛米粒,是撒謊還是說實話。
鄭懷瑾明白薛米粒凜冽的性子,他擔心薛米粒在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之後會果斷的離去,畢竟自己還欠薛米粒一個要求,到時候不管她要求什麼自己都必須去辦的,自己不想失去薛米粒,可是自己真的沒有那樣扭曲的體驗。
鄭懷瑾不知道薛米粒為什麼會喜歡同性戀的東西,在鄭懷瑾的觀念裏,自己雖然不排斥這樣的感情,但是自己對這個並不熱衷,他沒有興趣研究別人的感情,他感興趣的隻是自己的薛米粒是個怎樣的熱,自己要做些什麼才能讓這個女孩子變成自己的女人。
“鄭懷瑾,你快說呀,咱們是哥們,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等你告訴了我,我寫到小說裏麵,又不會有人知道那是你,這種事情隻有咱們倆知道。”薛米粒說話的時候好像故作神秘,看向鄭懷瑾的時候臉上都是諂媚的笑,鄭懷瑾看著一臉期待的薛米粒,終是不忍心讓她失望,所以隻是輕鬆地說了句:“其實不過也就是那麼回事,也就是那種感覺。”
鄭懷瑾的話說的言簡意賅,薛米粒不得不佩服他給自己了個答案,但是這個答案卻沒有任何的實際的內容,薛米粒在短暫的興奮之後又陷入了失落之中,她不滿的讓鄭懷瑾說的詳細一些。
“和和女人在一起的感覺是一樣的。”鄭懷瑾的話說的坦誠,說完話之後,鄭懷瑾就低下頭去,自己一個五尺高的漢子,竟然在一個女人的麵前說這樣的話語,這讓鄭懷瑾覺得有些羞恥,但是自己又不敢不說,擔心薛米粒生氣。
“那和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呢?”鄭懷瑾輕聲的問了一句,臉上還帶著笑意,鄭懷瑾在聽了薛米粒接下來的問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再一次給了薛米粒一個沒有解答的答案,薛米粒不是男人,他不知道男人的感覺該是什麼樣的,所以他還得解答。
“就是渾身都戰栗,帶著興奮,帶著爽快,好像自己全身的快樂都在一處一樣。”鄭懷瑾閉上眼睛解釋,心底卻已經是哀嚎連連,自己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竟然問自己這方麵的答案,而且還問的這樣的理直氣壯,人家就是為了寫好小說,並不是對自己有任何的企圖。
鄭懷瑾確定薛米粒對自己是沒有企圖的,不然她不會這麼坦蕩,更何況,薛米粒的心底現在已經將自己當成了一個GAY,自己不知道要做多少的努力,才能讓薛米粒轉變這個看法,一步踏錯終身錯,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