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畜生你了,讓你有這麼多的感慨,還是你被人畜生了,到我這裏來撒氣呀?”鄭懷瑾說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笑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很期待薛米粒反常的舉動,但是今天薛米粒去了楊姿那裏,回來之後卻給了自己這樣的一個定義,這讓鄭懷瑾有些摸不著頭腦,隻能笑著問薛米粒,希望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個畜生,你本來就是個GAY,為什麼不和楊姿明說,讓人家芳心暗許,才有了現在的事故,真是耽誤了人家,你真是不厚道,這樣,難道你還不夠畜生啊?”薛米粒說話的時候理直氣壯,想想鄭懷瑾瞞著自己是同性戀的身份和楊姿交往,騙取了楊姿的一片真心,自己就覺得心疼楊姿,自己就覺得鄭懷瑾做的事情確實很是氣人。
當然在生氣的時候,薛米粒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芳心暗許的人之一,她現在還意識不到自己的心已經完全的被鄭懷瑾占據,所以她也就沒有辦法理直氣壯的回鄭懷瑾一句:我是被某人畜生了。
鄭懷瑾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等來的捷報竟然是薛米粒再次將自己當成了同性戀,而且還這麼的理直氣壯,這麼的義憤填膺,好像自己真的是個同性戀,已經害的她沒人可嫁一樣,鄭懷瑾很是無奈,天知道自己並不想做這個同性戀,這個同性戀的身份是為了留住薛米粒,自己加上去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會露餡,但是他確定如若真的被薛米粒知道了真相,那估計薛米粒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米粒,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如若對楊姿不絕情的話,那我隻能辜負了楚軒離,你舍得楚軒離受委屈麼?”鄭懷瑾站起身來,他太明白薛米粒的現狀,她現在隻是在為楊姿鳴不平,卻忘了自己在鳴不平的同時,也忽略了另一方。
薛米粒本來還有一車的牢騷要說給鄭懷瑾,可是因為鄭懷瑾的話,薛米粒突然地沒有了任何的話語,她靜靜地看著麵前的鄭懷瑾,良久之後,才輕聲的說了一句:“楊姿離了你肯定還有別人的,楚軒離離開了你,卻不一定再找到一個愛他的人。”薛米粒若有所思的話語,讓鄭懷瑾心中全是笑意,自己真的不想將楚軒離搬出來,但是他更明白,如若自己不將楚軒離搬出來,自己的日子會很難過,自己就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畜生了得。
薛米粒铩羽而歸,鄭懷瑾看著她失落的背影心底暗爽不已,自己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薛米粒,現在就是他掌上的尤物,隻要自己稍加引導,她就會順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生長,這讓鄭懷瑾很是得意。
一個聰慧的女孩子,一個會因為自己話語改變了方向的聰慧的女孩子,和這樣的女孩子在一起,鄭懷瑾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隻是誌得意滿的鄭懷瑾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拿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就在鄭懷瑾終於將所有的心神都放到自己工作上的時候,薛米粒端著一杯咖啡送了過來,鄭懷瑾看著薛米粒臉上的笑意,總覺得有些心虛,卻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自己的心情,隻是盯著薛米粒看,薛米粒卻隻是笑著,好像遇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鄭懷瑾盯著薛米粒,看了許久之後,終於忍不住問薛米粒:“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