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著有什麼意思?兩個人還是要麵對麵把話說開,這樣僵持著,也沒什麼意思。”薛清明說話的語氣很輕,他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幸福。
“我們沒有什麼事情,還是不下去了吧。”完之後,薛米粒就輕輕地將窗簾放下,很是失落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如若沒有父親的話,自己可能不會這麼快的離開,自己就是喜歡樓下那束燈光,喜歡那個男子站在樓下仰望自己的樣子。
薛清明看出了薛米粒的失落,他的心底卻突然地變得踏實,前幾天自己還覺得薛米粒對鄭沃瑜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在看來,卻不是一般的情真意切,作為老人,作為父親,她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幸福。
鄭懷瑾看薛米粒房間的燈終於滅了,心頭竟然有陣陣的失落,自己都沒想到,今天自己能做出這樣莽撞的事情,他一直覺得這樣的事情是屬於年輕人的,是身體內過剩的荷爾蒙作祟,自己早已經過了那莽撞的時期,可是在看到薛米粒上樓之後,自己竟然控製不住的想站在那裏,想知道她回家之後是什麼樣子,想知道她看向自己,能堅持多久。
少年的懵懂的心,就在薛米粒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突然地打開,帶著滿溢的飽滿的感情,好像要將鄭懷瑾徹底的淹沒一般,鄭懷瑾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地變成現在的樣子,行為直接都不受理智的控製,他也明白,自己在這樣一個小區裏呆上幾個小時,明天自己都回成為新聞的頭版頭條,可是自己真的控製不住了,再說,有楚軒離在自己身邊,這些事情也沒有變成新聞的可能。
“領導,今天您老人家狀態有些怪呀……”楚軒離很少見到鄭懷瑾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現在見到了自己不鬧一場,總是感覺有些對不住鄭懷瑾現在的狀態。
“別說話了,我好像真的有些喜歡這個丫頭了。”鄭懷瑾說話的時候還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自己現在已經不自覺的開始喜歡上了薛米粒,就因為他的坦然,她的單純,她的天真,她不受控製的孩子氣,讓自己覺得生活的世界裏,隻有她才是最真實的。
“她有什麼好的?她比不過楊姿的,楊姿那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薛米粒,充其量也就是個能下廚房的女人,你敢帶他上廳堂啊?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楚軒離其實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隻是他不敢想,他一直還想著,如若鄭懷瑾對薛米粒沒有什麼感覺的話,自己可能會追求薛米粒,薛米粒的天真也印在自己的心中,鄭懷瑾將薛米粒安排到公司的時候,自己當時是興奮莫名,隻是因為自己以為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可是卻沒想到,鄭懷瑾和自己存了一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