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米粒在市政廣場的征婚引來了很多人的駐足觀看,包括剛才在豪華車裏走出來的老頭,薛米粒感謝這個老頭,因為如若不是她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手,讓自己欲罷不能,估計自己當晚就會成為這個城市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那個老人的突然出現,讓薛米粒很是慌亂的將征婚的那張紙放到了兜中,和老人交談,直到給老人的家人說馬上就到了的時候,她才匆匆離去,她覺得自己是讓老人失態的罪魁禍首,所以沒有顏麵見老人的家人,她將老人托付給了現場的好心人,她不知道,當時自己征婚的那張紙落在了老人的身邊,不然老人也不會在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喊出她的名字。
隻是薛米粒在剛剛被老人抓住手的時候以為老人是個乞討的人,就將自己身上的所有錢都放到了老人的手中,等她離開那圍觀的人群之後,才恍然記起自己身無分文,那征婚的紙條又不在了,薛米粒不想回家,她知道這樣頹敗的回家會遭到繼母的冷嘲熱諷。
大熱的夏天,薛米粒閑逛了不多一會就口渴難耐,可是沒有錢,自己又不能回家,實在想不到可以蹭涼的地方,隻能閑逛,直到自己昏倒在一輛車的旁邊。
開車的就是鄭沃瑜,現在正當紅的明星,正在拍的一場秦淮悲歌的戲的男主角,聽說出身富豪之家,身價過億,不過這都是傳言,唯一真實的就是鄭沃瑜開著車子不斷地看向馬路的兩側,在他正為找不到人著急萬分的時候,薛米粒像個麻袋一樣的倒在了自己的車前,幸虧自己反應及時,薛米粒才沒成為自己車輪下的冤魂。
他緊急刹車,趕緊下車,看薛米粒的情況,身上沒有任何一點的傷痕,但是人卻昏迷不醒。鄭沃瑜來不及多想,就將薛米粒抱到了車中,直奔醫院。
薛米粒是醒來的時候,病房裏的所有人都以為鄭沃瑜是薛米粒的男朋友,因為鄭沃瑜在薛米粒昏迷時的殷勤照顧,更可怕的是薛米粒的繼母,看鄭沃瑜很有錢的樣子,對她敲詐勒索,不過和都是薛米粒昏迷之中發生的事情,薛米粒沒得選擇,隻能看著事情有了自己的結果。
“那女的不是你的親媽吧?”鄭沃瑜對薛米粒說的話竟然關於薛米粒的繼母肖桂芳。當時肖桂芳見薛米粒醒了,話也不說,轉身就走。
“關你什麼事?”薛米粒白了一眼鄭沃瑜,就扭過身去,家醜不可外揚的古訓薛米粒還是懂的。
“她要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錢。”鄭沃瑜說的很是委屈,薛米粒忍不住回頭看鄭沃瑜,良久才說了一句:“你這麼大的一人,她才多高,她打劫不了你。”說完之後就閉上眼睛,不過她還是為鄭沃瑜那白花花的銀子心疼了,肖桂芳愛財如命,自己也沒有辦法。
“她打劫不了我,可是她的嘴比打劫我還厲害,說你之所以會中暑,是因為剛剛做了人流,流掉的還是我的孩子,不然你會暈倒在我的車下麵?”鄭沃瑜很是委屈,自己第一次見麵前這個女子,卻很無辜的成了人家的男人,還當了以便宜爹。
這個世界上總免不了“被爹”的命運,可是自己是名人,沒有辦法,隻能花錢買平安,自己可不想明天的頭版頭條爆出影星鄭沃瑜逼女友墮胎的緋聞,那樣的緋聞會讓自己的粉絲失望透頂的。
“這事我那媽能幹的出來,她要了你多少錢,我還你就是了。”薛米粒依舊不看鄭沃瑜,話語平淡,但是心底卻已經心疼的要死,她和繼母肖桂芳唯一的相似之處就是愛財,隻是自己的財一直取之有道,所以數額很小,還了鄭沃瑜估計自己都會傾家蕩產。
“三萬多。”鄭沃瑜見薛米粒還不看他,隻能說出了實際的數額,自己並不想讓麵前的這個女子還錢,自己隻是覺得這個小女人很有意思,自己救起她的時候就有人說她正在征婚,後來她的母親有這麼的打劫,而她自己卻心甘情願的為自己母親的打劫打掃戰場。
鄭沃瑜覺得這個女孩非常的有意思,他想和這個女孩有點關係,所以最好是找點交集,看這個女孩子不像很有錢的樣子,所以他拿錢試探。
薛米粒果真被針紮了一般轉過身,坐起身,高聲的喊道:“你腦殘了,她要三萬你就給三萬,三萬塊錢就是把我賣了我也還不了你呀?”
薛米粒感覺自己又一次被自己的繼母給賣了,可是沒辦法,那是自己父親想要的女人,所以即使她把自己賣了自己都得很高興地為她數錢,因為薛米粒不想讓自己的老爸難過。
鄭沃瑜和薛米粒很默契的在病房裏介紹了自己,然後簽訂了還款協議,薛米粒每月還鄭沃瑜人民幣500元整,為了保證薛米粒能夠順利還款,鄭沃瑜要發動自己的關係給薛米粒找合適的工作機會,薛米粒在上班期間的精神損失等有雙方共同裁定,確實屬於精神損失的鄭沃瑜應給予一定的經濟補償。
為了還鄭沃瑜的錢,薛米粒才去劇組上班的,可是上班的第一天,自己就被戀愛了,薛米粒覺得這個世界絕對的足夠荒謬,自己這個隻談了一場戀愛的人,已經被結婚一次,被流產一次,被征婚無數次,現在又被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