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有什麼事嗎？”決魅望著遠方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個……”
“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啪！手中的花枝折斷。
“是！屬下隻是覺得冷月她……”
“冷月？”決魅回過頭來，一把抓住下屬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冷月怎麼了？”
“屬下認為主上把太多的心力都放到了女人的身上！主上的宏圖霸誌呢？”
“你是在教訓我嗎？”決魅的聲音仿佛沉在穀底一般，冰冷異常。
“屬下不敢！”
“你隻要做好你分內的事就可以了！明白嗎？”決魅的眼中多了一抹嗜血的寒光。
“屬下……屬下遵命！”
“要知道，如果你不是教了我多年的老師，你現在的下場會很慘！”
“是！屬下知錯！屬下告退！”來人匆匆離去。
老師嗎？教了你多年的老師嗎？
愧對夫人啊……
夫人把你托付給我，要我細心照料，結果……
我並沒有把你教好啊！
如今你變得這般陰狠毒辣，到底是誰的不是？
孽債啊……
當年的事，果然你還清晰的記得哪！果然——無法釋懷……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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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恩！不錯不錯！氣色真不錯！”一老頭摸著山羊胡對著眼前黑得幾近墨色的男人自言自語。
“好象我的醫術更精進了嘛！嘿嘿……真是佩服我自己呀，居然能做出這麼了不起的事！哈哈……哈哈……”
老頭得意洋洋地點點頭。
哈哈……
太棒了！
唉……
天作孽，尤可赦！
自作孽，不可活！
那孩子變成今天這樣，到底是誰的錯呢？
算來算去，都是我犯下的孽債啊！
當年，如果不是……
唉！
之所以就這麼袖手旁觀過了這麼多年，就是因為虧欠……
誰知這小子變本加厲，真以為天下無敵了。
如果……如果……
一個冷月就可以解決的話……
如果就讓他帶著冷月遠走山林的話……
老者意味深長地望了烏漆抹黑的冷漠一眼。
不是他們偏心，而是——你們注定無緣哪……
情字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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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
“你帶不帶我走？”美貌的婦人對著眼前一副無可奈表情的男人咄咄逼人。
“我不能！”男人懊惱。
“為什麼不能？怎麼可能會不能？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你最後告訴我你不能？你讓我怎麼見人？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女人趴在桌上抽泣。
“我不能……”男人隻是反複地說著‘他不能’。
“不能？在你跟我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你們兄弟之間的緣分就已經盡了！難道你還想著你的好兄弟會原諒你？恩？”嗬嗬……女人冷笑著。
美貌的容顏之上籠罩著一層陰鬱。
“是我對不起他，所以我現在更不能帶你走！”
“怎麼？讓他戴了頂天大的綠帽子，還想讓他不難堪？嗬嗬……你在癡人說夢呢？恩？”
“我那天晚上喝多了！”
“喝多了？你把我們的關係就一句‘喝多了’來解決？嗬嗬……如果我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他，你猜他會怎麼想？”
“我已經知道了！”門被輕輕地推開。一名戴著麵具的消瘦男子出現在門前。
“你……你……”女人顫顫巍巍地後退了幾步。
“對不起！”在屋內的男人雙膝在地。“真的對不起！我……我……”
“既然覺得對不起，那是不是要償還些什麼呢？”金屬質地的冷硬麵具閃著道道寒光。
“償還？如果可以，我願意把我的命給你！”
“我要了你的命，誰來照顧她？”男人眼神瞟了一眼正縮在角落裏發抖的女人。
“你的意思……”
“她，我送你！”
“朋友妻，不可戲！”
“你不是已經戲了嗎？相對，交換一樣東西，你應該沒什麼虧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