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做起來,臉都扭曲了,“小願,你幹什麼?”
“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我要的東西呢,”秦願搓著雙臂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就因為在秦歡,麵前,她才表現得越發真實了。
“秦願你……”
“秦歡,你給我閉嘴!”嚴肅一言堵了秦歡的話,爬起來叫助手拿針劑過來。
秦歡的眼珠子都開要瞪出來了,他居然這麼快就拿給她了,想前幾天,自己怎麼求他,他都不願意拿出來呢,“嚴肅,為什麼不給她煙?”
“這個更直接不是麼,”嚴肅拔掉了針管上的塑膠套,遞給了秦歡,“你來。”
“為什麼讓我來?她自己沒手啊,”秦歡發現嚴肅把她當成了丫頭一樣來使喚。
秦願見兩人相處那膈應樣子,便從嚴肅手裏奪了那針劑,拔掉塑膠保護套就往身體裏咋去,她長舒了一口氣,舒坦得仿佛經曆了什麼人間仙境的事情。
“真幹脆,”嚴肅喜不自勝,又對秦歡說道,“小願到底是幹大事兒的人,可比你幹脆多了,想當初你怕得針管兒都拿不穩,還是我幫你的呢。”
“你……”秦歡不喜歡嚴肅這樣踩著自己抬高秦願,滿腔怒火蹭蹭蹭地上來了,“她那麼好,你讓她幫你,我不幹了。”
“其實你也沒什麼價值了,幹與不幹有什麼區別,”嚴肅懶得多看秦歡一眼了。
秦願走到垃圾桶旁邊,將還在塑料保護套裏的針頭和空針管都丟進了進去。
剛才要是秦歡願意幫她紮針的話,她都還不知道怎麼蒙混過關,誰知道她居然心高氣傲,吃起醋來了。
這不正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麼,拔掉保護套的時候,連著針頭一起拔掉,然後快速紮入,誰也發現不了針管上頭到底有沒有針頭。
“好累,我要休息一會兒,”秦願打了個哈欠,去卡座上躺著了。
四周都很安靜,她能感覺兩雙眼睛都在她的身上停留著。
“嚴肅,你留著她是個禍害,”秦歡的聲音刻薄尖銳。
“我想要雲峰集團,必須留著她,不然怎麼名正言順,難道靠你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大小姐麼?”嚴肅冷眼白了過去。
秦歡見了心裏發寒,可她離不開嚴肅,身心皆是,“那你要怎麼做?”
“你說呢?”嚴肅回頭瞥了一眼秦願,心火忽然嘩啦啦地上來了,那白皙的肌膚透著清純純潔的氣息,讓他忍不住氣血上湧。
他上過的女人多了去,多數在他身下諂媚殷勤,倒是秦願那份潑辣讓他很期待。
“你要幹什麼?”秦歡伸手阻攔。
“別管我,”嚴肅忍不住吞咽了口水,朝著秦願摸去。
溫熱的氣息尚未完全靠近,秦願就發覺,長腿猛地踢起,腳尖踢在了嚴肅的下巴上。
“嘶……”他捂著下巴還反應不過來。
“嚴肅,你怎麼樣了?”秦歡心疼地走了上來。
秦願一臉若無其事,“嚴肅,你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再決定要不要動我?仔細著被我打殘了。”
說完,嘴邊一抹譏笑。
秦歡看不下去,“秦願,別給臉不要臉……”
“我有夫之婦一個,正是要臉的時候,”秦願連個正臉都不想給秦歡,“我不是你,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喜歡的。”
把嚴肅貶成阿貓阿狗,秦歡很恨。
越得不到的,就會越想得到。
嚴肅幾乎涎著臉黏著秦願,“小願,那個雷戰沒什麼好的,你別扒著他不放,我陪你去辦手續,回頭,你想要什麼,哥哥我都可以給你。”
“你叫我離婚啊?”秦願厲眸一瞥,猶如鞭子似地打在嚴肅的臉上。
“是啊,你現在總算是看清楚眼前的形式了,我們早點強強聯手,好日子離我們不遠了,”嚴肅一手插兜,一手抖著一隻雪茄,神色縹緲,目光虛無。
這雪茄大概也是有問題的吧,秦願瞄了啊雪茄一眼,從卡座上站了起來,走到嚴肅麵前,拿走了他的雪茄,放在鼻息間嗅了嗅,“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