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諒我了,我很開心,那以後別離開……”我字還沒說完,那李鴻闊就暈了過去,躺在了白心怡的懷裏,白心怡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幹瞪著眼睛。
格雷爾剛剛一直在遠處看著好戲,直到他看到了李鴻闊暈倒在了白心怡的麵前,才急急忙忙跑了過去。
“鴻闊是不是暈過去了,你們發生了事情啊?”格雷爾一把將李鴻闊從白心怡的身上給架了過去,好奇地問了一遍。
“你是誰?認識李鴻闊?熟人?為什麼我不認識你?”白心怡好歹也是辛城比較有名望的名媛,如果和李鴻闊認識的無論是誰,都是家裏有底蘊的,實實在在的富二代,眼前的金發碧眼,她可著實沒印象,估摸過去應該是外地人,不然她不會沒有印象的、
格雷爾這才恍然大悟,剛剛隻顧著過來問李鴻闊的情況了,連自己也沒有介紹一下自己,不由地拍了拍腦袋,“抱歉抱歉,漂亮的小姐,我是李鴻闊的大學同學,你可以盡管相信我,我幫你叫一輛的士吧,送你們去醫院。”
這話音剛落,格雷爾也不顧那白心怡說什麼,就徑直過去街邊那兒,攔下來一計程車,然後和白心怡一起把李鴻闊搬進去車裏,三個人一起坐車去醫院那邊。
……
“哎喲,這是在哪裏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鴻闊昏昏沉沉地從夢中醒過來。
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麵似乎遇到了白心怡,他一直道歉,然後白心怡還踩了自己一腳,最後似乎她突然原諒了自己,不過夢就是夢,假也真不了。
但是如果真的像是夢裏一樣,白心怡原諒自己就好了。
就在李鴻闊自顧自想著的時候,那腿上的重實的感覺卻格外真實,他低頭一看,這著實嚇了一跳。
白心怡就趴在自己的腿上,低頭昏睡著,手裏還抓著被子,似乎一直在守著自己。
外麵的天色早已經黑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而熟睡之中的白心怡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在動,恍恍惚惚清醒過來了,一看到李鴻闊一臉目瞪口呆的樣子,可愛得過分。
“你醒了,腳疼嗎?”白心怡抬頭問著。
李鴻闊撓了撓自己後腦勺,小聲地說了一句,“不疼了,我剛剛做了個夢,夢裏你說你原諒我了,是不是真的嗎?”
“哼,誰原諒你了,我估計你就是做夢做多了。”白心怡輕蔑地白了李鴻闊一眼,雖然嘴上那麼硬,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現在需要休息,剛剛醫生可是說了,你勞累過度,明明就是萬花叢中的浪子,你還勞累,也不知道是累哪裏。”
說著白心怡就白了那李鴻闊一眼。
“我……”李鴻闊一時之間開不了口,總不可能說自己是因為太害怕失去白心怡了,每天晚上都在思考著如何才能得到白心怡的原諒,所以都沒有好好休息。
就在這個時候,李鴻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和白心怡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正是兩個人尷尬的時候,這個電話真的是來得很及時。
“喂?逸軒嗎?我去,你這好家夥,這麼久沒消息了,去哪裏了?前兩天我還遇見你那鄒琦小秘書呢,整個人跟個苦瓜臉的,到處都找不到你,電話也不接,去你家也沒找到人,哎呀,董事會那一幫人都飛天了……”
李鴻闊一遇到傅逸軒,那可就話多了起來,畢竟這麼多日子,如果不是因為一直煩惱著心怡的事情,還真的記不起來多久沒有聯係過傅逸軒了。
而傅逸軒這次突然聯係李鴻闊,是因為他現在找不到鄒琦,而且這幾天因為自己都不在公司,很多公務都不能處理,所以暫時就想起了李鴻闊,他的好哥們。
拜托一下他替自己轉告一下鄒琦一些公務上的事情。
“鴻闊,聽你的口氣,你似乎剛醒過來,怎麼樣?和心怡還好嗎?”傅逸軒這時候正在坐在客廳裏邊,看著正在廚房忙碌的關瞳,心裏那真的就是跟喝了蜜水一樣甜呢。
之後一想起之前李鴻闊為了白心怡的事情是各種著急,順口問了一句,他們的近況。
李鴻闊一聽電話裏那傅逸軒問的問題,不由地看向了那白心怡那方向,撓了撓頭,傻笑起來,“嘿嘿嘿,現在挺好的。”
“你傻樂嗬著,和好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