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怡在他們三個人之中,是最會喝酒的,相對而言隻能喝果酒的這種低酒精的關瞳真的是弱爆了。
“你少喝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們說說。”關瞳還沒說話,方華緊接著就將她想說的話都說完了。
她也挺好奇究竟發生什麼事情,才能讓這個女神一般的白心怡露出那麼氣憤的表情,該不會這丫=的也在外麵和其他的姑娘有著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當然事情倒是沒有和關瞳的猜測有偏離,基本上八九不離,猜對了一半。
“可別給我拉到吧,那丫=的,在病房的時候就隻會對著那些小護士拋媚眼,三天兩頭就看到有小護士給他特殊照顧,被我說了幾次之後,還不樂意了……”說到這裏,白心怡覺得自己的氣憤沒有得到發泄,又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
本來還想要一口悶的,但是關瞳眼疾手快倒是攔下來了,她有些責怪一般地看著心怡,“酒可不是這麼喝的,你這麼喝,再好的酒量也會直接醉倒的……”
看著白心怡一臉不開心的模樣,她有些歎了口氣,將白心怡手中的酒杯奪過來,放在了桌子上,“你剛剛事情應該直說了一半吧?後來一定有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跟我們說說,說不定我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呢?”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按照關瞳的設想,這後麵的事情,一定發生了比之前還要更加不好的事情。
結果,果然不出關瞳所料,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白心怡沉默了一會兒,啃了幾片薯片之後,才有些悶悶地開始說道:
“剛去美國的那段時間,確實有些小護士會去糾纏,但是那些小護士根本我就沒放在眼底,因為沒有什麼威懾性,我隨隨便便嚇唬一下,李鴻闊就隻聽得到我說的話,對那些小護士可是沒有瞧上一眼,可是之後卻來了另一個女的,說不上很好看,但是絕對就是那種很可愛很讓人心疼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一來,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著,說是看到李鴻闊受傷了,心裏難過之類的話。
但是你說你前麵剛剛住院的時候不來,就在快好的那麼幾天突然過來,你居心何在,而且那個姑娘看到我的時候,第一句問的話,居然問我是不是他的保姆,你說這個是不是在挑釁。
那時候我其實還不是很生氣,隻是有些不太舒服,我問過李鴻闊那個女的身份,他說那是他父親的客戶的女兒,正好以前在一個學校上過學,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不就是心軟了,反正以後在看到那個小白蓮花,我就直接無視,不然就直接上手,我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後來發生了一次事情,我差點就把那個醫院給炸了……”
因為說了太久,白心怡隨手拿過剛剛的酒,兩三口就喝完了。
關瞳和方華還在皺著眉頭認真地聽著。
關瞳忍不住問道,“難不成那個小白蓮花做了什麼事情,然後你家李鴻闊就是信任她,也不信任你?”
“你怎麼知道,瞳瞳,你太神奇了!”一口酒還沒喝完,白心怡就被關瞳說的話給吸引過去了。
雖然和關瞳說的也沒差多少,但是也百分七八十就是那樣子的。
白心怡繼續說道,“後來就有一次,我幫著李鴻闊做練習,就是那個什麼複檢的練習,有利於以後行走的……後來那個姑娘啊,不管不顧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把我推開了,然後自己攙扶著李鴻闊開始練習,我問她,這什麼意思,她就說,這是她家哥哥,後來她走的時候,我就朝著李鴻闊發脾氣,我說你家這妹妹管的還真寬啊,他就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還說,別讓我想多,她就隻是妹妹而已,還說我愛發脾氣,然後我就直接扔下一句話,那你就自己爬回辛城吧,我就瀟灑的回來了。”
方華聽完白心怡說的故事之後,直接就是一個靠枕丟過去,“這個男人,真的特麼瞎了,難道他都沒看出來嗎?”
關瞳給自己倒了一杯果酒,若有所思地看著白心怡說道,“那你這麼輕易回來,不會給那個女的有機可乘嗎?”
“管他呢,大不了我就換個男的處處,這世界上也不是隻有李鴻闊一個人而已的。”白心怡仰頭就是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