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見係峰一點不為自己請求,不禁心寒,索性低頭不說話等著上座的人發落。

等了好一會兒。

皇後終於最後摸了一下丹蔻,看著跪在麵前的邵青,“既然丞相交給本宮處理,那本宮就勉為其難的接手。”聽到這話的係峰和邵青臉青的不能再青,可也不敢多說什麼,而皇後帶來的一眾奴才無一不對皇後的手段稱奇,連著鍾嬤嬤在心裏都對自家娘娘的腹黑豎起了大拇指。

“本宮記得你現在是平妻?這樣的品行還是勝任不了這個位置,還是為妾吧。”皇後說完抬起手,鍾嬤嬤趕緊上前扶起皇後,說了句,“回宮。”

皇後等人浩浩蕩蕩的來,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留下憤怒的邵青和心事重重的係峰。

皇後回到皇宮後,暗六和暗七也回來了,可是帶來的消息確實沒找到人,而振麓學院也沒有人。這可愁壞了皇後和皇帝,隨後皇帝又派了許多人前去找係傾蘭的下落,任誰也沒想到這一找就是幾年。

係府

係峰本想再去比賽場地,可一想到係傾蘭剛剛失蹤,要是自己再去比賽場上,說不得皇室的人以為自己不在乎係傾蘭的安危,隻顧著家族榮耀,想到此係峰回到書房,拿出書桌暗格裏的瓶子,倒出裏麵的藥丸吃掉。

隨後係峰係峰進到書房的暗室開始打坐,而係峰不知道的是自己打坐時周身被黑色環繞。

靜初苑

好不容易坐到平妻的位置,現如今地位沒了,自己的兒子也沒了,想到這,把整個屋子的金銀瓷器都摔了個遍。

桂嬤嬤跟在身邊大氣都不敢出。

今日自家小姐去參加比賽了,所以伺候在夫人身邊,可是夫人被貶為妾室的消息現在是整個府裏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加上老夫人近來身子越發不好,這邵姨娘的脾氣更是越加的古怪。

邵青看了看身邊戰戰兢兢的桂嬤嬤,瞪了一眼,讓她下去了。

另一邊

春花帶著昏迷的係傾蘭一路往西北方向趕去,在途中憐丘就從幻獸空間出來。

“這是去哪兒?這丫頭怎麼了?”這是憐丘現身後說的第一句話。“還有之前怎麼我和丫頭的聯係斷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去皇宮傳話後,回到府中小姐就這樣了,緊接著小姐她爹就要求我帶著小姐去江夏城。”春花看著突然才出現的憐丘愣了一下,隨後調理好自己的情緒回答憐丘的問話。“你說你之前和小姐的聯係斷了?那你什麼時候發現不能和小姐聯係的?你知道小姐在比武場上都發生了什麼嗎?”

一連串的問話讓憐丘一臉茫然,春花看著一臉深思的憐丘,再沒有說話。

這時憐丘也陷入沉思中,好像是從比賽前一天就和丫頭斷了聯絡,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比賽當天發生了什麼。

突然,憐丘想到剛剛春花說要去江夏城,也許是個好地方,想到此憐丘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春花看到憐丘揚起嘴角,不明所以,“小姐現在這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憐丘聽到春花問話才想起自家小主人還昏迷著。

其實也不怪憐丘,憐丘和傾蘭是主仆契約,要是傾蘭有事,憐丘也逃不了。而憐丘現在還好好的,那就證明傾蘭沒什麼事。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憐丘還是坐到傾蘭身邊,春花趕緊扶起傾蘭,以便於憐丘查看傾蘭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