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世族門閥就像大唐這顆大樹上的吸血藤,不停的吸食著大唐的鮮血。一旦農民不堪重負,天下階級矛盾不可調和,另外一個亂世就會出現。
陳應笑道:“物越來越貴,錢越來越賤,這對社稷有益?”
聽著陳應如此荒謬的言辭,李秀寧當即反駁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陳應一本正經道:“這你可別不信。”
李秀寧道:“這怎麼可能?”
陳應笑道:“你想想看,他們世族存錢,存的越多,就會虧的就越多,倘若繼續將錢藏著,隻會變成一堆沒有用處的廢銅爛鐵,因而,不得不將錢拿出來,或是買田地,或是買宅邸,又或者拿出來做開設工坊,或者做賣。”
陳應深知這些世族門閥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把大唐通利錢莊搞跨,可是陳應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在相對一段時間內,大唐的威脅,隻來自內部,絕非外部因素。
無論是苟延殘喘的西突厥,還是高句麗,他們都無法威脅大唐。
雖然李建成非常擔心李世民的威脅,陳應卻知道,李世民雖然擁有了扶桑大陸的根基,可是要想威脅,這需要十數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李世民必須先解決戰艦的龍骨問題。沒有龍骨,大艦製造的難度非常高。
另外一個因素,那就是人口素質問題,對於李世民的百萬大軍,陳應一直認為這是一個笑話。
野人會打仗嗎?
他們充其量隻會兩個村子為爭奪水源的問題,打群架。
縱然有百萬之眾,何以畏懼?
唯有世族門閥這個隱患,一旦處理不好,將會讓大唐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李建成在人才培養方麵,開始卯足了馬力,加大寒門人才的培養,其實這並不是一道良方,世族門閥雖然擁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不過他們作為貴族,身上還有責任感。
可是寒門子弟,一旦掌握著權力,就會釋放他們心中的魔鬼。
造成的後果,也很難預料。
陳應慷慨的向李秀寧傳授了金融管理知識,這才打消了李秀寧的顧慮。
不過,在猛虎義從的消息裏,陳應還發現一樁意外。
就在李建成軟禁程知節在長安的九個多月之後,一直沒有異常的程知節非常配合,也非常老實,這讓看管著程知節的元隨禁軍將士,漸漸放鬆了警惕。
終於在開元五年上巳(農曆三月初三),李建成賜宴曲江,文武百官與程知節被邀請參加宴會,席間程知節借口不勝酒力,走出芙蓉園,從此之後於也沒有出現過。
李安儼氣憤的大索長安城,依舊沒有找到程知節的蹤影。
與此同時,另外一股扶桑唐軍突襲長安城外的清林裏,劫走了李承乾、李恪、李泰等子女,唯有長孫無垢卻留了下來。
對於長孫無垢對外的說辭是,她因為在錢庫對賬,歹人沒有與她碰麵。
李秀寧望著這個消息,非常幽怨的道:“陳郎,長孫無垢是怎麼回事?”
陳應一臉無奈的道:“這事我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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