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四章我本張狂無限囂張(2 / 2)

原本餓得肚子咕咕叫的夏軍將士,聽到酒肉,這下感覺反而更餓了。

陳應可沒有管夏軍將士如何感想,他隻是按部就班的繼續進軍,隨著唐軍將士距離夏軍前鋒越來越近,唐軍將士給夏軍將士帶來的心理壓力就極大。

唐軍排在最前麵的一個團的鉤鐮槍騎兵騎著高大的戰馬橫衝直撞,用鉤鐮槍絞殺著夏軍的哨騎。

這是劉黑闥第一次親身感受這些神秘的黑衣騎士的戰鬥力,隻見這些家夥跟黏在馬背上似的,任憑戰馬怎麼顛簸都紋絲不動,他們的槍法非常精湛,往往鉤鐮槍一揮間,將夏軍斥侯連切割成兩截。夏軍斥侯也算是數十萬夏軍中的佼佼者了,但是與這些黑甲騎兵相比,不管是戰馬的質量還是裝備、技戰術,都有著很大的差距,紛紛被挑落馬來,或者當場被斬殺。

顯然,這些凶悍的黑衣騎士是想將夏軍的威力警戒幕壓回去,徹底控製整個戰場。劉黑闥也是身經百戰,隻看了一眼便對戰場的態勢了然於心:“這場前哨戰,他的斥侯已經落盡下風了!”

劉黑闥盯著那些黑衣騎士遠去的背影,眉宇間掠過一抹憂色:“這就是陳應的部隊,果然了得?騎術異常精湛也就算了,裝備還如此精良,這一仗怕是不好打啊……”

高雅賢神情凝重的望著劉黑闥道:“這支敵軍不弱,他們的斥侯身手不在突厥最精銳的附離戰兵之下,甚至能達到前隋驍果軍的水準……”

宋正本皺起眉頭:“他們真的有那麼強?”

高雅賢道:“絕無誇張的成份!”

劉黑闥朝那十幾門大炮掃了一眼,獰笑:“再強又怎麼樣?驍果軍也在咱們兄弟手底下吃癟。他們就算再強,強得過我們的石炮嗎?”

眾夏軍將士得意的笑了起來,夏軍不是沒有打過硬仗。最硬的仗還是跟宇文化及的驍果軍為老底子的精銳打。竇建德在對陣宇文化及的時候,就是發現宇文化及麾下的驍果軍裝備極為精良,他們身披鐵甲,就像士兵手中的盾牌也是包裹了鐵皮,哪怕用強弩都射不穿,裝備粗劣的夏軍部隊,剛剛交手的時候就吃了大虧。

不過,隨即竇建德用改裝後的投石機,這種投石機裝置極為精巧,而且還非常方便。事實上,竇建德就是把固定在地上的投石機,裝上了兩個輪子,可以有將士推著走。移動極為方便,需要發射的時候,隻需要往地上砸入幾個木塞子,將投石車固定在地上,然後調整發射角度就可以了。

當初陳應在虎牢關拒竇建德的時候,竇建德就想采取這種方法對陣陳應的陌刀軍,不過非常可惜的是,陳應當時駐紮在跑馬嶺上,居高臨下,讓夏軍投石機采取仰射的情況下,威力大為降低。

關鍵是,陳應如果在山下往下麵扔石頭,甚至可以比投石機更為省力,而且效果甚至可以比投石機要更好,竇建德這才打消了強攻跑馬嶺的念頭。

通過多年的戰鬥,夏軍已經成長為了一支異常強悍的勁旅。特別是石炮術,可謂突飛猛進,起兵造反以來多次與隋軍或其他反王的軍隊大戰,每一次都用石炮將敵軍轟得人仰馬翻。他們堅信自己的炮兵是最強的,那支唐軍再強,也會在他們猛烈的炮火之下潰不成軍,最後被他們一舉全殲!

三百餘名鉤鐮槍騎兵已經足夠讓夏軍將士震撼了,可是隨著唐軍緩緩逼近,這個時候,馬蹄聲大作。一萬餘騎緩緩逼向夏軍軍陣。大隊騎兵出現在夏軍將士的視野之內。

這些騎兵人人批著黑色鎧甲,戴著鋼盔,鎧甲由大塊鋼板構成,跟唐軍慣用的明光甲大不相同,看上去沉甸甸的,這麼一副甲怕是得有十來斤重了。頭盔是一個沉甸甸的鐵疙瘩,用馬尾製成的黑色盔纓在風中狂飛亂舞。

當然,最嚇人的還是他們手裏的鉤鐮槍,長一丈四尺,僅槍首便長達三尺,寒光耀眼,寒氣逼人。看著那一支支被筆直的舉起來,槍杆隨著戰馬奔馳而微微顫動的鉤鐮槍,眾夏軍將領無不倒抽一口涼氣。

鉤鐮槍的造型比普通的長槍更有威懾力,然而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軍中還有五六千名人形鐵皮罐頭,陌刀,在這個時候,一直是將門世家的標誌,得很有來頭的將領才有資格用,他們居然人手一柄!

全軍將士人人披重甲,一副二百貫左右的鎧甲,人人一具,這是什麼活見鬼的部隊啊,太囂張了吧!

唐軍的主力部隊到達戰場後並沒有急著衝擊夏軍的軍陣,而是緩緩前進,與夏軍軍陣保持著五百步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讓劉黑闥很難受,想開石炮打吧,距離太遠又打不中,派騎兵衝殺吧,又為對方氣勢所懾,擔心騎兵受到太大損失,一時間竟有點舉棋不定了。

陳應卻大大咧咧的道:“劉黑闥,有卵子就出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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