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凜淡淡掃了玉笛一眼,好似若無其事一般地說道:“師姐,我得跟王子殿下走了,後會有期。”
玉笛愣了一下,對著鷹眼驚道:“王兄,你說過不會為難他們的!”
鷹眼對著玉笛笑了笑,竟然是溫柔和藹的樣子,他語氣輕柔,卻依舊含刺:“慕容王爺是什麼人,本王豈能有能耐為難他?玉兒放心,隻不過是請他二位聊天談心罷了。”
玉笛狠狠搖頭,淚如雨下:“王兄……”
鷹眼扶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隻是請他們去本王的營帳。不過軍國大事,你不用操心,你就派個婢女在帳子外麵守著,擔保不會把他們押入牢房。”
我看見慕容凜袖子下麵的拳頭緊了緊,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他就是要住進大牢裏!因為像神州皇帝、慕容凜這等特種囚犯,囚禁的地方應當是相隔不遠的。營地這麼大,貿然尋找希望渺茫,用這種辦法,反而能迅速打探到消息。
我說呢,慕容凜怎麼會把這麼機密的事情放心的說給玉笛聽,還特地懇求不要告訴鷹眼。虛虛實實,原來他早就算準她會向鷹眼彙報啊。隻是他沒算到,玉笛對他心生愛慕,竟然懇求鷹眼不要將他關押。
我不知道慕容凜會不會有弄巧成拙的感覺,但我看見鷹眼犀利的眼神中隱隱有些興奮。
玉笛聽了鷹眼的保證,十分欣喜。我們也被帶往了鷹眼的主帳。
到了帳子裏麵坐定,鷹眼踱步來到慕容凜麵前,一隻手撐住慕容凜身旁的書架,目光犀利地盯住他,冷冷道:“本王和你素無冤仇,可你竟然把主意打到玉兒的身上,本王絕不能忍!”話音剛落,書架就有一格被鷹眼捶的粉碎。
慕容凜竟然沒有用武功逼開鷹眼,隻是靜靜坐在那裏,淡淡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勢單力薄,又是在你的帳子裏。你想給我們安個罪名還不簡單?”
他想激怒鷹眼,好把我們關起來,但鷹眼顯然沒有上當。他並未生氣,隻是斬釘截鐵道:“本王不知道你來是想做什麼,但你利用玉兒就是不對!”
慕容凜不知喜怒,隻是好整以暇地仰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看著他,淡淡道:“然後呢?”。
鷹眼似乎十分生氣,捏緊拳頭道:“先說出你此行的目的,然後做我蒙狄的駙馬,如此便可以放了你。”
哎呦呦,這幾天不見,鷹眼變腦殘了啊!用腳指頭都能算出來,慕容凜不可能答應的。因為激怒他就可以被關起來嘛。不過關心則亂,情有可原。
果然,慕容凜淡淡道:“本王不同意。”
沒想到的是,鷹眼一下子朝我衝了過來。我剛想要運功抵擋,可念頭一轉,就束手就擒了。
他掐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齒地對慕容凜道:“你是因為尤悠才不同意的嗎?”
慕容凜冷冷道:“本王最不愛受要挾。”
鷹眼沒有接他的話,隻是麵無表情地說:“是嗎?這麼漂亮的女人,既然送上門來,就由不得本王不享用一番了。”
“你敢!”慕容凜怒道。
鷹眼見他生氣,這才輕揚了唇角道:“本王也不會逼迫你,給你一夜時間考慮。至於尤悠,你放心,本王暫且不會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