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扯落我肩上的衣服,雙肩粉色的輕紗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他不禁轉而親吻起我的肩和我的鎖骨,細密而熾熱。
我覺得渾身酥軟,不由得伸出雙手扶向他的腰際。我的手抱住他健美腰身的瞬間,他的身子猛地一顫,手上動作突然停滯。才隻片刻後,“嘩啦”,他大手一扯,我整件羅裳的上半部分都被撕碎,隻餘得一條輕柔腰帶維係住衣裙下半部的存在。
衣服被扯碎,突然而來的幽冷之感讓我一下子清醒。睜開雙目看看自己,竟發現自己上身隻餘一件肚兜。而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揚手便扯掉肚兜。
“不要!”我急忙製止.
此時的我已經恢複了神智,又驚又羞。一下子把他推開,,雙手護住胸前。
他和我都輕輕喘著氣,我不敢看他,連忙背過身去。我聽見我自己嬌媚顫抖著說:“你……你怎能這樣……快出去……”
我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心跳,我的聲音何時變得這麼媚惑惹火。
“呼……”我聽見他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是隱忍著欲火說道:“對不起,是我放肆了。我本來隻想抱抱你,可你太迷人了。悠兒,我一定要娶你!”
腳步聲從我背後傳來,我害怕他還要做什麼,而我不確定自己能否招架住他的挑逗。
我開始微微顫抖,可他隻是在我肩上吻了一下,脫下他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上。他大步朝門口走去,留在我眼中的隻有一個背影。
我衝著他的背影問出我心中藏了好久的問題:“我會是你唯一的愛人嗎?”
“你是我慕容凜唯一的女人,你今生今世都隻能在我左右!”他沒有再回頭看我一眼,隻留下這句霸道專橫的話在窗外的夜色中久久回蕩。
他一走,我便一下子坐倒在軟榻上,四下寂靜,我的心跳聲竟是那麼響。
肩上的外套慢慢滑落跌到地上,瑟瑟的寒冷刺醒了我迷茫的神經。我低頭看著自己胸前依舊挺立著的紅豆,不由得臉頰灼燒,連忙俯身拾起外套重新披上,一隻手緊緊在胸前把衣服拉住合上。
衣服上有我熟悉的味道,那是專屬於慕容凜的,霸道的雄性氣味。我感覺我深深迷戀上這種味道,喜歡上他霸道的言語,還有他的那雙粗糙大手,那雙大手或是輕柔或是興奮的愛撫……
我知道我愛上他了,可我竟還會愛上他的霸道。難道我真的隻是個小女人嗎?小女人才會喜歡霸道強大的男人呢!
突然想起在現代時看到過的帖子,說的是:一個女人,越愛她的男人,便越喜歡他霸道地對自己;而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女人,便越是憐惜她,不願粗暴地待她。
那我這是很愛很愛他嗎?
那他……他有多愛我?他對我,粗暴嗎?
似乎是,又似乎不是。他的戲謔、他的捉弄、他的調笑、他的關切,他一會兒溫柔、一會兒霸道。究竟哪個才是他?他說我是他唯一的女人呢!
一陣寒風襲來,我這才發現窗戶竟然一直沒關。我不由得漲紅了臉,一手拉住衣服,一手把窗戶緊緊關好。幸好這院中無人,不然……哎呀,不然剛才……真是羞死人了!
我火燒著臉換好衣服,卻不知道,窗外院中,一個落寞黑影,攥緊拳頭,眼睛正對著簫園方向噴出熾人的怒火……
“你醒了”,我睜開眼睛,看見慕容凜坐在我的床頭,正用手撥弄我的頭發。
“哎呦,煩死了!”我還沒怎麼睡醒,打開他的手,朝裏麵翻了個身,接著睡。
本以為他會接著推醒我,沒想到他卻歎了口氣,再無動靜。
我在床上醞釀一下便醒的差不多了,猛然想起昨晚的事,便覺得臉頰滾燙。我把自己加力縮進被子,就好像他能看見我的身體似的。
“沒關係”,他笑笑說,“你醒著的就成,有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下。”
商量?他慕容凜的字典裏還有這兩個字?
我翻過身來,麵朝著他,拜托他倒杯茶來給我喝醒醒神,遞還茶杯後便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沒想到他卻伸出手來刮了刮我的鼻子。我的臉瞬時間又不爭氣地燒了起來。
“悠兒,我是想說,昨晚……”
“停!”我連忙製止,他這是想幹嘛?我故作灑脫地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可承諾在那裏!”他猛地打斷了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