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那就走吧!”她顏若驚鴻,揚鞭一抽馬臀間笑靨如花,那聲兒如同鈴鐺般妖冶悅耳:“青雲哥,時隔十年不見,要不咋們來比比看誰先到雲水鎮?”垮下馬兒發出一陣長吟,如風似的竄了出去。
“這性子當真是一點沒變。”白青雲神明爽俊,似連骨子裏都透著一股溫文如玉,他揚唇一笑,似有些無奈,卻揚鞭追了上去,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在大道盡頭。
見倆人策馬遠去,司徒空似有些心有餘悸,拍著胸口轉過頭來,卻被秦小雪嚇了一跳:“喂,你怎麼哭了?”
秦小雪哽咽的抽著氣,卻是小臉染淚,哭了個不成模樣,司徒空見她如此,頓時頭大如牛,他司徒空號稱妙手神偷,上偷天皇老子,下偷貪官惡霸,幾乎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唯有一怕,那就是見不得女人哭!
見她越哭越來勁,更有山雨欲來之勢,司徒空隻能認載叫苦道:“我的姑奶奶,你別哭了,我幫你解開脈道還不行嗎?”說著在秦小雪胸間連點幾下,隨即機警後退,天知道這丫頭發起瘋來會不會見人就砍,要知道這愛情能使人沉迷也能讓人瘋狂啊,更何況還讓她親眼見到那白青雲與那高莊的吆妹子勾勾搭搭?
秦小雪抽抽搭搭的站起身來,卻未如司徒空所想的那般拔劍砍人,而是將長劍丟在地上惡狠狠的踩上幾腳,然後如同瘋了般扯著自己的頭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喂…你…你沒事吧?”司徒空如同看瘋子的眼光盯著秦小雪,敢情她是受不住打擊瘋了?
秦小雪發如草蓋,幾近披頭散發的粗喘著氣,那白皙的小臉更如花貓子一般,模樣狼狽不堪,到和司徒空有些相像,隻見她怒極反笑,突的拾起染泥的長劍,深深吸了一口氣,抹掉淚水哽咽道:“雲水鎮在哪裏?”
“你不會是想…。”殺上門去吧?
“費話少說,告訴我雲水鎮在哪裏?”秦小雪俏臉含煞,眸光帶淚,那模樣像是司徒空敢說一個不字,就要將他活劈了似了。
眼見劍都快橫上脖子了,司徒空也隻能點頭認載,他盡是倒的什麼黴,才剛把高家吆女甩掉,現下又攤上一位,不過既然答案下來,就要談談條件了,要知道他司徒空可不是給人幹白活的人。
“要我帶你去雲水鎮也行,但你要答應我,一切都要聽我的。”司徒空雙臂環胸,那狹長的丹鳳眼似泛了花,極為邪魅道:“怎麼樣?你同意咋現在就上路,你要是不同意我倆就在這裏分道揚鑣。”
“老天真是瞎了眼,讓你生得這副人模狗樣,盡幹缺德事。”秦小雪幾乎是咬牙切齒,這家夥難道就沒有同情心嗎?至少也要安慰一下自己,他到好,反來剝削自己,簡直就是惡棍,深吸了一口氣,秦小雪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要走就快點走,男人別這麼羅嗦!”
“喲嗬。”司徒空一挑劍眉,敢情這丫頭真受了刺擊,他也不再多說,將背上的包裹禦下往秦小雪懷中一丟:“那就提著包裹上路吧。”隨後很是無賴的走在前頭,那得意的模樣直叫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