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問題?”阮軟也跟著問道。
“連你將來的老公都不信?”閻宿挑眉斜睨著阮軟。
“你都說將來了,那意味著現在還不是呢。”
“是嘛?可我們好像已經洞過房了。”閻宿單手插兜隨意往那兒一站,都是一道亮麗迷人的風景,說這話時,帶著些許的痞氣,跟個紈絝子弟似的。
看見林未在偷笑,阮軟掐了他一把,“你非要在這種地方說這種事?”
閻宿裝不懂,“這種事是哪種?”
阮軟氣急,轉頭對林未說道,“跟這人都沒法溝通,林未,我改天再來看你。對了,這花送你。”
來的時候,她見溫室裏養著的花開的正豔,就懶得到花店自己親手摘了親手包裝的。
林未受寵若驚的看著懷裏一大抱的花,有好幾個品種,百合,薰衣草,嗅了嗅,還有薄荷。
隻是,那正中間一朵藍色的玫瑰是怎麼個意思?
看望病人也不用送玫瑰花的吧。
林未正想逮住阮軟問個清楚呢,阮軟已經溜得不見人影了。
隻得把目光轉向唯一在場的閻宿,“老大,這……”手指了指中間那多藍色玫瑰。
閻宿自然看見了,臉色幽幽的看不出喜怒,信步走到床邊,細細看著那一大束的花,問道,“不喜歡?”
林未忙不迭的點頭,“喜歡,當然喜歡啊。”廢話,阮軟送的就算不喜歡他也得當著閻宿的麵說喜歡。
可話剛落,林未莫名感受到一股寒氣。
奇怪,他沒說錯話啊,他還誇了阮軟啊。
下一秒,隻見眼前一閃,閻宿已經轉身閃了,隻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我怎麼看這花這麼難看呢。”
這話讓林未更加摸不著頭腦,低頭一看,一大抱的花中間多了一個窟窿——少了一枝花。
真是那枝藍色玫瑰。
扁了扁嘴,“老大,拜托好歹也是送我的花,你這麼做不厚道吧。想要嫂子送玫瑰花就明說嘛,幹嘛從我這裏搶。要知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女孩子送的玫瑰花呀。”
閻宿下樓的時候,阮軟已經鑽進了車裏,眼神一閃,手上的一抹幽藍頓時不見了身影。
回別墅的一路上,阮軟伸長了鼻子到處嗅著,奇怪,她怎麼聞到了玫瑰花的味道,殘留的味道也不會這麼重吧。
阮軟那敏銳的嗅覺還是因為這些天老捯飭花草的緣故,對各種花草的味道很熟悉,聞一下差不多就能分辨出來。
那鼻子還往閻宿深身上湊去。
閻宿一把將阮軟推回她自己的位置,“嗅什麼嗅,又不是狗。”
阮軟朝著閻宿呲牙咧嘴了一番,“你才是狗呢。”
閻宿眯著眼睛假寐,不再搭理阮軟。
阮軟推了推閻宿,“喂,你到底聞沒聞到玫瑰花的味道啊?”
閻宿哼了聲,“沒有。”
“真是奇怪。”阮軟撓了撓後腦勺,眼睛亂瞟著,連前排的司機都被她用眼神騷擾了一番。
到最後,阮軟的眼睛又回到閻宿身上。
眼珠子不停轉著,忽然阮軟笑了,笑的賊兮兮的。
趁著閻宿沒注意從他身上摸了一把,“喲喲喲,我就說嘛,你幹嘛身上偷裝玫瑰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