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感激我把你救了出來?”閻宿開口,恢複了一貫的毒蛇作風。
一句話,解了阮軟心中的疑惑。
可緊接著,阮軟有用懷疑的目光將閻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昨晚遇到我的時候……”
“衣不蔽體。”閻宿言簡意賅。
阮軟眼裏明亮的光芒頓時黯淡了下去,“果然……”
“有我在,那些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可……”阮軟眼底恢複光亮,懷疑的目光卻依舊落在閻宿身上。
那後遺症明顯是縱欲過度的結果,那些人是沒把她怎麼樣,可閻宿肯定不會放過她,畢竟她當時還中了那麼強勁的媚藥。
“我救你於虎口之中,難道你不應該用身體補償我一下?”頓了頓,嘴角湧起玩味,“況且,我覺得好像是我吃虧了,昨晚某人需求那麼大,害得我不得不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滿足你。”
明明討論著羞恥的話題,可閻宿麵上卻一派正經。
阮軟的臉頓時紅了個徹底,這麼說,她昨晚真的和閻宿做了一夜?
阮軟也說不清得到這個答案是什麼感覺。
有慶幸,又或者其他的複雜感覺。
相對而言,閻宿要比那群人好上千倍百倍,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呀。
可她又覺得有那麼點不舒服,都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和閻宿沾染上任何關係,尤其是身體上的,可如今卻……
“我那是被人下藥了,又不是我願意的。”半晌,阮軟才想出這麼一句來堵閻宿的嘴。
可阮軟忽略了閻宿的臉皮之厚。
閻宿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歡肆,“可你明明很享受啊。”
阮軟……
享受個毛線,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她還是感激他,將她救了出來。
一想到那個女人陰測測為了愛瘋狂極端的笑容,阮軟心不自覺的一緊。
“阿嚏。”又打了噴嚏,奇怪,阮軟小聲嘀咕著,“沒聽說縱欲過度會導致感冒啊。”
閻宿嘴角抽了抽,“怎麼不說話?想好怎麼報答我了麼?”
阮軟極其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這人怎麼就想著讓她報答,她都跟他做了一整個晚上該報答的都報答完了好麼?
“我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像你這麼厚的。你在外人麵前怎麼不這個樣子?”阮軟回嗆道,“況且,我莫名其妙被人綁架跟你也脫不了關係好麼?”
“要不是你老在外麵拈花惹草我會被人綁架麼?還差點被那群人……”一番話跟炮彈似的從阮軟嘴裏蹦出來,“說白了,罪魁禍首就是你那張臉,沒事長那麼帥幹什麼?”
閻宿難得的陷入沉默,見他不說話,阮軟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跟他相處這麼長時間,她第一次在他麵前占上風。
“原來,你也覺得我很帥。”
一個噴嚏硬生生卡在那兒出不來又回不去,弄得阮軟特別難受。
至此,閻宿在阮軟眼裏的印象又多了兩項,聽不懂人話,極度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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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妹子,留個言好麼!單機還沒動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