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堵住,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椅子上的人,動了動,意思是她要開口說話。
那女子一個眼神,堵住阮軟嘴的毛巾被拿開。
“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人呢?”剛剛她沒有看到林未,不由有些擔心,也不知道林未那邊情況怎麼樣?
一股冷風刮過,阮軟顫了下縮了縮身子,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又是冬季,黏在身上冰冷刺骨。
女子笑了,那聲音尖銳刺耳,狂妄而不可一世,“現在還有心擔心別人,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話落哈哈大笑,伴隨著回聲聽起來格外陰森恐怖。
“你究竟是誰?”阮軟再次問道。
剛剛她也想了下,她實在想不出她曾經得罪過什麼人。
之前她生活在溫明朗的庇護下,沒有朋友。
而後到了閻宿身邊,她也沒有朋友。
想到閻宿,阮軟眼神冷了冷,她麵前的人是個女人,猛然間,阮軟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喜歡閻宿?”阮軟試探著開口。
下一秒,那笑聲戛然而止,麵目猙獰的看著阮軟,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沒錯,我是喜歡他,可他卻偏偏要娶你。”女子玩弄著鮮紅的指甲,猛然看起,像極了鮮血的顏色,令人不寒而栗。
阮軟想,她知道為什麼會被綁架的原因了。
一個瘋狂愛戀閻宿的女人因為得不到閻宿,在報紙上知道她後,就把目光轉到了她身上。
都是一個情字惹的禍。
可也是一個情字,能讓人變得瘋狂而失去本來麵目,現實中為了情之一字走極端的例子不在少數。
阮軟充滿誠意的盯著那個女子,“我可以把這個位置讓給你。”
女子冷笑一聲,“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你說讓給我?我覺得我會相信麼?”說著起身走到阮軟跟前,一把掐起阮軟的下巴迫使阮軟頭看著她,長長的指甲嵌進阮軟的下巴,阮軟不由皺了皺眉。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那個位置。”阮軟一字一頓。
長長的指甲在阮軟臉上流連,好似下一秒就會劃破她那嬌嫩的肌膚。
“長得也沒什麼好看的,可閻宿為什麼會娶你呢?嗯,還大張旗鼓的告訴全世界他要娶你?”女子陰測測的問著,聽見阮軟的話,冷笑道,“你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你的下場,那個位置我會自己奪回來,不用你讓。”女子口氣狂妄。
女子細細打量著阮軟,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明明被綁架了眼裏卻沒有半分害怕。
一把甩開阮軟,長長的指甲在阮軟臉上留下一道血痕,“怪不得閻宿會看上你,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臨危不亂。”
說著回到椅子上坐著,“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保持這個樣子保持多久。”
話落,朝著一直站在阮軟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
阮軟心頓時一凜,一大片陰影朝她湧過來,而且個個人高馬大,她就算沒被綁著也不是這群人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還被人捆的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