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宿捏著阮軟的手腕控製著力度將杯子送到自己的唇邊,張口將剩下半杯水一口喝了進去。
下一秒,長腿一勾阮軟一個沒站穩直接跌進閻宿的懷裏,緊接著,唇上便是一片溫熱,繼而大量的水灌進喉嚨。
猝不及防,阮軟一時忘記了掙紮,老老實實把拿一大口混著某人口水的水喝了下去,當然,還被嗆了下。
閻宿鬆開阮軟的唇,阮軟劇烈咳嗽著,大眼睛還不忘朝著閻宿射幾刀子。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感覺怎麼樣?”閻宿好整以暇的看著阮軟的窘態。
緩過勁來的阮軟真想狠狠扇閻宿兩耳光,當然她沒那膽量。
“味道……”瞥見閻宿不善的眼神,阮軟硬生生轉換了用詞,“好極了。”
“那我們再來一次?”閻宿提議。
阮軟猛地後退一步,“想都別想。”說著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唇。
丫的,又被這個混蛋給親了。
她就當被狗咬了一下算了。
總不能狗咬了你一下,你再回咬狗一下吧,阮軟如是安慰著自己。
閻宿勾了勾手,阮軟頓時變得警惕起來,“你又要幹什麼?”
“商量正事。”
阮軟頓時來了精神,“什麼時候還我自由。”
閻宿慢條斯理的吞咽著糕點,動作優雅到了極致,慢慢磨著阮軟的耐性。
等了半天,一塊糕點還沒吃完,阮軟極度後悔給他那糕點上來,早知道直接那冰塊好了。
手上沾了點碎末,阮軟懂事的幫他擦掉。
“嗯,很乖。”
阮軟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著,他要是現在就放她自由,她絕對不乖。
做完這個動作時,阮軟才猛地察覺,進來她做這個動作很頻繁,完全是被閻宿給氣的。
哎,什麼時候能逃脫這個大魔頭啊,每多待一天,就多受一天的折磨。
“關於還你自由,是有條件的。”閻宿語調極慢的開口,邊說邊觀察著阮軟的反應。
阮軟絲毫不感到意外,她就知道,閻宿沒那麼容易放她走。
“什麼條件?”
“不錯,臨危不懼。”
“懼你就能還我自由麼?”阮軟反問。
“不能。”
“就是啊,所以我懼什麼懼。”阮軟白了他一眼,“行了,你趕緊說條件。”
“條件很簡單,和我打一個賭。”
“什麼賭?”
“很簡單,在我們的婚禮舉辦之前,你可以向任何人求救,隻要他肯帶你走,我就還你自由。”
阮軟嗤笑了一聲,“說的輕巧,你把我關在這個別墅裏,我怎麼別人求救?”
“從明天開始,我會解除對你的禁足。”話鋒忽的一轉,“但前提是,晚上必須回來。”
阮軟眼珠子轉了轉,“任何人?”
閻宿點點頭,似乎看穿了阮軟心底那點小心思,閻宿警告,“別妄想著逃離,抓到你對我而言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阮軟臉一紅,隨即梗直了脖子,“我才不會逃呢。”
閻宿盯著阮軟的眼睛,“你要是逃了,首先想想,你日思夜想的那個人的下場吧。”
阮軟身子狠狠一震,“你……”
閻宿唇角勾起,噙著誌在必得的笑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