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強調,閻宿皺了皺眉,蘇岑燦一見他這個表情立馬變得正經了,“你真打算娶她?”
和閻宿過命的交情,蘇岑燦一直以為,閻宿這一生都不會娶妻,除非……
可現如今,他要娶的人是阮軟,一顆別人安插在他身邊的棋子,甚至還不是她。
這讓蘇岑燦百思不得其解。
“嗯。”閻宿淡淡的應了一聲。
“為什麼?閻宿,你要搞清楚,阮軟不是她。”蘇岑燦臉色變得嚴肅。
“就想娶了,有問題嗎?”閻宿挑眉看向蘇岑燦,斜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姿勢優雅而慵懶。
淩厲的五官此刻忽然間變得模糊起來,身上也好似圍著一層薄霧,讓人看不清霧中到底藏著什麼。
他這明顯是不打算解釋的意思,蘇岑燦地歎了一聲,“閻宿,你要知道,她是別人安插在你身邊的棋子,保不準哪一天就將你賣了。”忽的想起什麼補充道,“上次你公司那個項目莫名其妙被人搶了去,和阮軟是不是有關係?”
閻宿看著自己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舒展開,繼而狠狠攥成拳,“是,那又怎樣?”
“真的是她?”蘇岑燦驚了,明知道對方抱著目的卻還以這種方式接近,或許隻有閻宿有魄力能做到。
蘇岑燦的語調忽然間變得語重心長,“閻宿,雖然阮軟長得有點像她,可終歸不是。”抬眼定定瞧著閻宿,一字一頓,“又或者說,你對阮軟產生了感情?”
閻宿瞳孔驟然收縮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冷冷勾了勾唇角,有著冷冽的弧度。
“我知道分寸。”
聽到閻宿的答案,蘇岑燦舒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從閻宿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那就好。閻宿,你要明白,就算長得再像,她依舊是一顆棋子,隨時會反咬你一口。”蘇岑燦叮囑道。
“行了,從哪兒來趕緊滾哪兒去。”閻宿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趕人的意思很明顯。
蘇岑燦無語,他好心來提醒他,他居然讓他滾。
“不好意思啊,我不會滾,要不你示範一個?”蘇岑燦還就是賴著不走了,他就不信,閻宿還能趕他走不成?
事實證明,閻宿的確敢。
屋內骨節交錯的聲音格外的響亮,蘇岑燦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躍了起來,嘿嘿笑道,“那個,您坐著吧,不勞您動手,我自己走。”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把閻宿問候了一遍。
每次都以武力解決,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君子動口不動手,閻宿果然是小人。
走了沒幾步蘇岑燦又折回身來,一進門就見閻宿臉色陰測測的,顯然心情極度不好。
蘇岑燦也不廢話直接開口,“忘了恭喜你,你的頭條一定會比一線明顯的還精彩。”話落利落轉身。
屋內徹底靜了下來,閻宿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很長時間都沒有挪開過視線。
他娶阮軟,自然有他的理由。
可腦海裏卻輾轉閃過另一道倩影,那抹倩影對著他淺淺的笑,笑容明媚。
閻宿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時,卻隻有虛無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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