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每晚都要做噩夢(1 / 1)

猛地睜開眼便對上那一雙黑沉沉的深潭似的雙眸,裏麵閃著隱隱的流光。

阮軟捂著劇烈跳動的胸口,大口喘著氣,怪不得她感覺夢中都睡不踏實,原來有一個罪魁禍首用那種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你。

等呼吸稍微平複,阮軟問,“你什麼時候來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閻宿在床邊坐下聞言勾了勾唇角,“剛來,怎麼?做噩夢了?”

阮軟撇了撇嘴,“是啊,你一來我就做噩夢,真是倒黴。”

“嗬~~~”閻宿輕笑,“原來是這樣啊。”頓了頓,語調帶著絲無賴,“那以後你每天晚上豈不是都要做噩夢?”

阮軟霍的抬頭看著閻宿,“你什麼意思?”

閻宿神情淡淡,眼底卻有一絲笑意,“你覺得呢?”

阮軟心忽然一緊,顧左右而言他,“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這話很矛盾。”閻宿嘴角勾著抹玩味,深深的墨眸凝著阮軟,語調幽幽,“你已經明白了。”

阮軟索性不再搭話。

他和傳聞中的冷漠寡言完全不符,最起碼在她麵前,他說的話要比她說的還多,他的表情要比她的還要豐富。

肩上驟然一沉,阮軟瞅了瞅落在她肩膀上的手,就聽見那帶著微微邪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容拒絕。

“從今晚開始執行。”

“不行。”阮軟想也不想的拒絕。

閻宿眉峰挑了挑,聲音已經染了幾分冷色,“為何?”他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嚐試那份,讓人沉浸淪陷的甘甜。

“我……我來大姨媽了。”支支吾吾了半天阮軟才憋出這麼一句。

閻宿難得的沉默,阮軟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又是那深沉的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的表情。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每做一次都像你的初次。”這話閻宿說的雲淡風輕臉部紅心不跳,好像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無恥加無賴,閻宿給阮軟的印象又加了這麼一條。

“閻宿。”阮軟急了直接吼了他的名字,“你還是不是人?良心被狗吃了?”居然能心平氣和的說出這種話。

看著阮軟急的直跳腳的模樣,閻宿忽然間覺得很有趣。

他見過她哭,見過她鬧,見過她勉強對他笑,然而這所有的情緒都不是為了他。

隻有此刻,她的情緒是為他而流露。

“其實,我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忽然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閻宿一本正經的開口,順勢就要解衣服。

阮軟慌了,她絲毫不懷疑閻宿的話,以他的性格這根本就不算不合常理的事。

骨碌一個翻身阮軟腳直接踩在地上連鞋都忘了穿大步往門外跑去。

閻宿看著自己微帶著些幼稚的動作和想法,忽然就笑了。

然而,目光落到某處時,那抹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終,轉而換上了一抹凝重。

咚咚咚阮軟一口氣直接下了樓,往後瞅了眼見閻宿沒有追上來長長喘了口氣,逮住正在打掃衛生的張嫂一把抓住,“張嫂,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