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眸中有冷冽光芒劃過,下一秒,阮軟巧妙的利用身體的柔韌性抬腳就要踹閻宿。
然而閻宿不是吃素的,比阮軟更快一步的扣住她的腳踝。
一手一腳都被閻宿牢牢掌控著,阮軟以極其尷尬的姿勢艱難的維持著平衡。
神情恨恨,看向閻宿的眼睛裏燃燒著熊熊怒火,“放手?”
閻宿淡淡的挑了挑眉峰,不但沒有放手反而往跟前拽了拽,這樣一來,阮軟幾乎趴在他身上,兩個人的身體貼合的很緊密,連一絲縫隙也無。
“嗯~~~”閻宿從喉嚨深處溢出一絲悶哼,迅速低頭看向疼痛的來源。
阮軟死死咬合著牙齒不肯鬆開半分,那雙漂亮泛著隱隱霧氣的眼睛還不忘盯著閻宿看,裏麵寫滿了倔強和不服輸。
閻宿心底冷笑一聲,都疼成這樣了還不肯認輸?
很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在閻宿的世界裏,每個人見到他從來都是臣服,可偏偏,在她的眼睛裏看不到這些東西。
明明帶著目的接近他,卻做出一副清高的姿態給誰看呢。
他就不信,征服不了她?
將阮軟扯離自己,然後鬆開。
阮軟沒想到他會突然鬆手,一個沒注意往後栽去,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站在安全的距離內,警惕的瞪著閻宿,儼然一直刺蝟,豎起了渾身的刺。
閻宿撩起衣擺,一塊紅紫印記赫然出現在胸膛上,與周圍光滑潔白的肌膚格格不入。
手指碰觸上去,還泛著絲絲的疼。
這女人,也真夠狠的,往死裏咬,活像要生吃他的肉似的。
見閻宿就那麼大喇喇的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阮軟忍不住微微紅了臉,別開去。
閻宿目光眨也不眨的盯著阮軟,看著她別過臉去,眯了眯眼,裏麵蘊藏著危險。
阮軟顯然也本能的感受到這份危險,在閻宿還沒起身向她撲來之前已經大步往門口奔去。
可恨的是,女人在力氣這方麵天生比不過男人。
她還是被閻宿抓住了。
阮軟渾身泛起一股無力感,自從聽了溫明朗的話接近這個男人,她的世界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閻宿眼裏閃著的征服欲望她不是沒有看到。
這樣,到時候還能全身而退嗎?
“好玩嗎?”閻宿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阮軟問道,那誌在必得的語氣,那睥睨的姿態,無一不是阮軟厭惡的。
可她卻無力逃脫,任憑她如何掙紮,那牢牢禁錮著她的雙臂猶如銅牆鐵壁一般,紋絲不動,穩如泰山。
撕扯間,阮軟的衣服變得淩亂不堪,滑膩白皙的肌膚露出大片,而那黑白分明的眼裏,依舊是倔強。
容易引起人獸欲的倔強。
閻宿幽深的瞳孔劇烈收縮著,閃爍著詭異的光彩。
下一步,閻宿打橫抱起阮軟大步往房間走去。
好似意識到什麼,阮軟掙紮的更加厲害,瞳孔裏寫滿了恐懼,手腳並用,胡亂踢打著。
這次閻宿有所防備,避免她再次用嘴咬他,一手固定住阮軟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