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立即動手去反擊,而是拿起一麵圓鏡子去補妝。
也難怪如此,女人天生就愛美,就算是擁有嗜血之心的食人魔貴族也不例外。
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饕餮夫人補妝完畢,竟然一頭撲進了楚天的懷裏麵,熱情似火,緊緊的擁抱著他的腰。
幸福來的太快,令楚天毫無準備。
他徹底的懵了,腦袋瓜子上冒出無數個疑問:這到底是腫麼回事呢?難道又是這個女人的陰謀詭計?苦肉計不成就換上了美人計。
楚天勉強的推開她,說道:“你的身上太臭了,離我遠點。”
其實他是想說:好香的味道,快投到我的懷抱裏來。
饕餮夫人撒嬌的扭了扭身子把他抱的更緊了。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仔細傾聽著心髒的節律。
“好有力量的聲音。”
楚天誇誇其談,說道:“那是當然,我經常與死神打交道,早就鍛煉出了一副錚錚鐵骨。話說回來,這到底是想搞哪一處,明人不做暗事,咱們有仇說仇,別來這套虛情假意等的,弄得我都怪不好意思了。”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又男子氣概的人,你徹底的征服了我那顆柔弱的心。從你的身上放佛又看到了我那死去的丈夫。勇敢的戰士,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戰利品,就讓我來填滿你寂寞的心吧。”
饕餮夫人蜜糖一樣的話讓人聽了很舒服,楚天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有憐憫之心等我好男人,他差點就經受不住她的甜言蜜語,完全接納她了。
他心猿意馬,眼睛在饕餮夫人的身上亂瞥。
哎,好一朵出水芙蓉,硬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飽受折磨,眼看著就要凋謝落入淤泥,要是再不身處援助之手還算是個人嗎?
楚天等不及想要用自己溫熱的身體去感化這個食人魔族的女魔頭,微笑著撫摸她的頭發,說道:“汝能懸崖勒馬,棄惡從善實在可喜可賀,不過男女授受不親,況且你還是食人魔家族成員,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不能和你走的太近。”
楚天提到的健康問題不是隨口亂說的,亞馬遜河流域的人們多被熱帶森林裏困擾,時常換有疾病。她又是以食肉為生的食人魔,萬一的身上攜帶著某種疾病的話,兩個人親密的接觸就會相互傳染給對方。
饕餮夫人像隻溫順的貓咪一樣添了舔手掌,乖巧的張望著楚天,說道:“多麼感人肺腑的話呀,你是在關心我嗎,自從我的丈夫死後大家對我隻是冷眼嘲笑,還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關心我。我實在是太感動了,我覺得我的心裏已經完全融化,”
溫柔的話說多了反而讓人心裏厭惡。楚天實在受不了她這種像橡皮泥一樣粘人的行為,提高嗓門說道:“我們兩還不是那麼熟,所以你別靠近我。”
“哦,不。你在拒絕我,你怎麼能夠拒絕我呢,我實在太生氣了。”
“我再說一遍,馬上離開我的身邊,別逼我動粗。”
饕餮夫人仍然執迷不悟,不但不肯聽從他的吩咐,反而解開裙帶向他展現婀娜身姿。
這種令人噴鼻血的獻身主義精神恐怕這已經到了美人計的最高境界,
現在他隻要張開懷抱向她使一個眼神馬上就能如願以償。
然而君子有上百中死法,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但絕對是不能作死。
楚天抬起頭來,冷眼以對,說道:“事到如今隻好拿出我的必殺技了。”
楚天一腳踩在該夫人的臉上,把她給踹倒在地。
他用胳膊依靠在床邊,向後順了一下頭發,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輕鬆的吐露出煙霧的動作,雖然確實沒有抽煙,但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堪比風雲全國的澳門賭神。
“我是喜歡女人,可品味還沒有低到要接納你這樣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的怪物。夫人,奉勸你一句,還是先死心塌地的修煉成人再去想著怎麼勾搭男人吧。”
心裏麵卻在想著:如果她在向我投懷送抱,我會好不客氣的把她綁在床上,用我體內的天河之水去灌溉那片龜裂的土地。
然而,饕餮夫人沒有再像小貓一樣撲過去。她爬起來料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果然有個性,不愧是被我看重的男人,我欣賞你的傲慢無禮。不管你怎麼看待我都無所謂都無法改變我已經成為你的戰利品這個結果。”
楚天隱約記起來在古代江湖人士決鬥的時候是有過這樣的規矩,正所謂成王敗寇,從戰鬥結束的那一刻起,失敗者的命運會掌握在獲勝的一方,不管是終身為奴還是割喉自盡都是無話可說。
隻有曾經在戰鬥中獲得過至高無上榮譽的人才會把結果看的這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