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把一個陌生的女人帶到家裏來,卻不想他的女人並不給他好臉色看。
徐蕾蕾雙手插在腰間,指著劉芳的鼻子問道:“說,她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在我們家寄養幾天,等到事情結束後再做處置。”
“寄養?你把她當成寵物了嗎?”
楚天眉頭一轉,說道:“你還別說,我不能讓她弄髒我的家,把她關在籠子裏還真是個好主意。”
說著,楚天就找了項圈拴住了劉芳,將她鎖進了擱置在陽台的一個一人高的大鐵籠子裏麵。
劉芳倒是看起來挺安分,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抗,她隻是用凶狠的眼神瞪著楚天,留下一句狠話,“我們走著瞧,一報還一報。”
楚天說:“那你也得有這個機會才行。就先委屈你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雖然條件艱苦了一點,但好歹也是個家。乖,我先去換身衣服,待會兒就帶去你洗澡。”說著,楚天還伸手摸了摸劉芳的頭。
徐蕾蕾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楚天的身後,一直追問著劉芳的來曆。
楚天隻是簡單的提到劉芳是個危險的人,警告徐蕾蕾不要相信她說過的任何話,也不要試圖去接近她。
徐蕾蕾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全然沒有把楚天說的話放在心上,她一可以不停息的在暗中觀察著劉芳的一舉一動。若是當她發現楚天偷偷摸摸的去跟劉芳見麵的話,就馬上現身去進行幹涉。
那麼一個大活人在陽台的鐵籠子裏麵關了一個晚上,凍得鼻青臉腫,身子蜷縮成一團瑟瑟的發抖。
女人家天生下來就心軟。所以徐蕾蕾雖說是見不得劉芳這個人在家裏出現,但真的見到劉芳受苦的樣子,她還是於心不忍。
徐蕾蕾接著端茶倒水伺候楚天的機會,向他提出了一點個人1看法,說道:“老公,我們這樣非法囚禁別人是犯法的,要是讓街坊鄰居看見了會惹出很多麻煩事情。”
楚天毫不遮攔的說道:“那是她活該,我被那個惡毒的女人鎖在地下室裏的時候就從來麼有人同情過我。”
“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向我說過?”
“都過去了還提它幹嘛!”
徐蕾蕾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可是這麼做真的好嗎?”
“說實話的,一點也不好,你以為我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嗎。這不是找不到讓她容身的地方,所以就先讓她委屈幾天。”
在徐蕾蕾的不斷糾纏下,楚天讓步了,同意騰出一間臥室單獨給劉芳住,而他則和徐蕾蕾擠在了一塊。
楚天可不會毫無戒備的就讓一個危險的人物隨便進出他家。說是讓劉芳住在臥室,其實還是把鎖在房間裏,不讓她走出來一步。
劉芳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製,她就拚了命的喊叫,嗓門大的震得屋頂都快塌下來。
無奈之下,楚天隻好用繩索把劉芳捆綁在床上,並且堵住了她的嘴巴。到了吃飯的時間段會去看一次。他倒是將人體的正常排泄這回事給忘記了。也不知道劉芳是怎麼搞定的,反正是沒有弄髒他的床單。
楚天估摸著可能是徐蕾蕾背著他向劉芳施以援手。
總之,把這樣一個危險分子留在家裏麵,必須要格外小心謹慎。時刻提防著她采取極端的方式傷害到別人。
後來仔細回想一下,楚天就後悔帶她回來,要不是為了對付阿瑞斯和王驍,他絕對不會願意讓一個女殺手進入他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