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穀業成大吃一驚:“你是說,要把我們穀家踢出局?不帶我們玩了?”
“你有意見嗎?”楚天反問。
穀業成冷笑一聲:“姓楚的,你太狂妄了吧,你以為這是你一個人就說得算的?你不問問其他兩大家族有什麼意見?”
楚天自信滿滿道:“穀先生,你可以走了,三天內我會叫律師把解除合作的相關手續,以及我個人購買穀家手上那部分股權的說明文件。從此以後,天誠製藥與穀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那要是我穀家不同意呢?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強買強賣不成?”穀業成氣得青筋暴跳,他原以為今天來可以叫楚天乖乖的給穀家一個絕對滿意的股權比例,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楚天這小子竟然想把穀家踢出局?
楚天不再搭理穀業成,言外之意,你不賣也得賣,這個你們穀家說得不算,決定權在我。
穀業成卻沒完沒了,一把揪住楚天的衣領,怒道:“姓楚的,我坐在這裏跟你談判是給你麵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楚天不動,隻是用目光輕輕瞄著這個沒腦子的家夥。方柔坐在一邊小口抿著咖啡,嘴角上掛著咖啡白色的奶沫,同時也掛著滿意的笑容。
--她就知道,楚天會為自己出頭的。
而王開局更是不動聲色,他靜靜的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楚天的一舉一動,同時也看著穀家這個代表人的態度。隻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楚天輕而易舉的把穀業成氣得亂了分寸。
要知道,穀業成曾代表穀家多次與合作夥伴進行談判,沒有哪次是失敗而歸的,足可見這個穀業成也是十分厲害的一個角色。可是,他在楚天麵前卻絲毫發揮不出自身的價值,倒是讓楚天給耍得團團轉。
在場的四人當中,大概隻有穀業成自己看不出來,楚天這樣做是故意在氣他。目的無非就是要穀業成丟穀家的醜,這樣一來楚天占據主動有了砝碼,才可以更進一步與穀家談判。
如果穀業成自始至終都有一個合作者的態度,那麼楚天是否要把穀家踢出局是完全可以再商量的,可當穀業成氣極敗壞的揪住楚天的衣領時,穀家在天誠製藥的股份,就算是徹底被他給斷送了。
王開局微微搖了搖頭,為穀業成的魯莽而遺憾,同時也是為遇到楚天這樣一個極有頭腦的對手而感到一些擔憂。
“放開你的手。”楚天微微的說道。
“我不放又怎樣?”穀業成狠道:“痛快給句話,你到底想不想讓穀家支持你的工作?如果想,那就乖乖給我穀家至少三分之一的股份,否則,我明天就讓你橫屍街頭。”
三分之一?
楚天笑了,方柔也笑了,王開局更是哭笑不得,這小子,狂妄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方柔輕拍了拍手掌,紮著小辮的地雷帶著兩個精刀門的手下推開會客室的門,直接把正揪著老板衣領的穀業成給束縛住。
楚天整理一下衣服,說道:“王老,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要駁穀家的麵子,實在是有些人態度很不端正。”
王開局點點頭,其實他心裏清楚,這都是楚天故意為之,怪也隻能怪穀業成那個笨小子太沉不住氣,著了楚天的道。
王家與穀家也算是競爭對手,楚天幫王家把穀家踢出這場遊戲,少了一家分羹,那麼以後賺取的利潤王家便可以拿到更多。王開局不是看不明白事的人,眼下情況無疑對王家是有利的,所以他此時也隻能順著楚天的意思說。
“楚老板是性情中人,王某人佩服。穀家小子不懂禮貌,犯了商場合作的大忌,與穀家中止合作也是情理之中。業成--”王開局轉頭對穀業成說道:“好好改改你的脾氣,走吧。”
“王老爺子,您不能這樣!”穀業成衝著王開局大吼:“我們來之前是怎麼說的,不是要叫這小子讓出至少三分之二的股份嗎,你這個時候怎麼替他說話?”
當著楚天的麵穀業成竟然直接戳穿王開局的背後的陰謀,這種沒腦子的作法無疑是在打王開局的老臉。換作普通人恐怕也要怒火中燒了,何況是已經進入耄耋之年,身居高位的王開局。
“放肆!”王開局終於憋不住火了,他心想,穀業成這家夥腦子裏裝的簡直都是屎,沒有眼力價說話不知深淺甚至沒大沒小。與楚天相比這家夥就是一隻站著行走的豬。
本來王開局可以與楚天好好進行一場談判,他甚至可以利用大紅實業在米國的人脈和勢力、財力作為條件,要求楚天多分一些股份給自己。就算這個要求談不成,至少王開局還可以以長輩的身份壓住楚天的氣焰,雙方談任何條件楚天都不好直接駁了王開局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