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尚秋臉上一抹不屑與嘲諷,他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上帝拿走了一條手臂,那他就不是南澤尚秋了。
啪--
南油尚秋突然一個翻轉,因為他的半邊肩膀被上帝死死的掐住,所以他隻能以肩膀為中心身子在原地轉了一圈。可是詭異的是,他被固定住的那半邊肩膀,竟然紋絲不動,好像是一個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的軸一樣。
上帝都不禁有些吃驚了:“你這家夥,什麼時候練會了這一手?”
手臂不動,肩膀的關節處卻扭了整整三百六十度,這就等於把手臂在肩膀上打了一個圈一樣,一般人根本難以做到,可是南澤尚秋做起來卻相當的輕鬆。
這簡直是已經超出了上帝對人體關節的認知。
當然,世間極少數的人天生肩膀處的關節就可以旋轉,可那畢竟隻是少數,上帝才不相信南澤尚秋天生就是這類奇葩的骨骼。
南澤尚秋沒解釋,這種白癡問題他不屑於去解釋,就在上帝還在驚訝的時候,他猛然氣沉丹田,將全身的氣力灌注到被上帝掐住的肩膀一端,他準備以內勁震傷上帝。
隻聽他猛的暴喝一聲:“斷!”
哢--
上帝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果然被這股氣力所傷,他的手指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痛感,傳來一聲關節迸裂輕微脆響,連帶著半條手臂也跟著又麻又脹,便失去了對南澤尚秋手臂的控製。
可是上帝畢竟是上帝,功夫不弱,反應速度也是極快,就在南澤尚秋暴喝出聲的一瞬間他抽回手臂,所以才沒有被傷得太嚴重。
南澤尚秋也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叫上帝就這麼逃脫。這時隻見他腳下橫掃,身子再次扭曲,這一次,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幾乎被扭成麻花。
可是南澤尚秋也不知道練習了什麼古怪的功夫,身子扭曲成這另樣子卻仍然活動自如,他又是一記鞭腿攻向上帝。
後者用手擋手腿擋,再用內勁化解他的招式,兩人一來二去,短短幾秒鍾內竟然過招無數。
站在旁邊的清風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多少次看傻眼了,在他看來,兩人隻不過是抬抬腿,揮揮手似的,輕描淡寫的就又交手了一次。
勝負不分,再打下去也隻是白白浪費時間而已,兩人同時向後退出幾步,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上帝說道:“我們合作吧。”
“呸!”南澤尚秋想罵上帝他娘了:“老子早就說要跟你聯手對付楚天,你當初不同意,這會覺得打不過我就想握手言和是嗎?告訴你,沒那個門!”
上帝不以為意:“此一時彼一時。你也知道,楚天已經成立了製藥公司,他的步子遠遠超過我們太多太多,難道你願意被他遠遠的甩在身後?難道你甘心全世界的錢都被他揣進腰包裏?”
南澤尚秋收起憤怒的神情,微微道:“這個理由聽上去還合理。”
上帝冷泠的看了對方一眼,他有時候有一種錯覺。
有人說,當你喜歡一個人,你的行為習慣就會下意識的朝著那個的方向去改變。當你恨一個人的時候,同樣也會發生這樣改變,隻是,這樣的改變是極細微的,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會察覺。
可是南澤尚秋此時的這種變化,上帝感覺到了。他突然覺得南澤尚秋被楚天給同化了,他的語氣、他說話的態度、他的思維方式,都越來越像楚天!
--這讓他很討厭!
南澤尚秋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把雙腿搭到麵前的茶幾上,哪裏像以前那個有修養的南澤家族繼承人,簡直跟無賴沒分別。
他很沒形象的打了一個嗬欠,然後說道:“來吧,坐,我們商量一下細節。”
上帝眼底閃過一道怒意,他生氣了,而且很生氣。你個無賴,你倒像個主人似的,這裏是我的家好不好?
清風看出上帝的不悅,他腳下剛要動卻被上帝用眼神給阻止了。現在他的最大目標是楚天,為了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他就必須要聯合一些很有實力的家夥,就比如眼前這個自無賴。所以,上帝選擇不與他斤斤計較。
上帝坐到沙發上,清風給他倒了一杯紅酒,然後自己又站到一帝。
南澤尚秋拿眼睛掃了掃清風,道:“讓這小子出去,我們要談正事。”
上帝反駁道:“不用,他是我的人,對我忠誠得很。”
你說出去就出去?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南澤尚秋半真半假道:“上帝,你要跟我對著幹嗎?”
上帝聳聳肩膀:“你如果身邊有人,你也可以叫來一個,我不介意。”
南澤尚秋陰狠的盯著上帝,同樣,上帝也如此盯著他,兩個人還沒開始合作,卻已經開始針鋒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