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楚天同意,小楚天也不同意啊。
不由分說,楚天一把將羅琦琦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玉體橫陳,羞紅的小臉,誘人的體香,這一切綜合起來引得楚天體內荷爾蒙迅速飆升。
他麻利的把自己脫個精光,此時羅琦琦身上也僅剩下一件貼身內衣包裹著。圓潤的曲線僅僅是看上一眼就已經叫人血脈噴張了,楚天恨不能立刻將它們都掌握在手中。
可是當他正準備去解開羅琦琦身上礙事的衣物時,楚天突然注意到她有些反常。
目光呆滯,麵無表情。
“琦琦,你怎麼了?”楚天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羅琦琦的表現很不正常,而且看起來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緩了片刻,羅琦琦雙眼裏突然恢複神采,驚訝的看著楚天:“怎麼了,你看著我幹什麼?”
“你剛才……”
“我剛才怎麼了?你不是……不是要脫人家衣服嗎,怎麼突然不動了?”羅琦琦害羞的臉色通紅。
看來,她對自己剛剛一瞬間的變化並不知情,好像記憶出現片刻的斷層。
“哦,沒什麼。”楚天微微一笑,把羅琦琦摟在懷裏:“我們聊聊天吧,你剛退了燒,還是多休息比較好。”
剛才被楚天一番撫摩羅琦琦早就身子成一灘泥了,她剛要側身趴到楚天身上就突然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杵著自己,羅琦琦調皮一笑:“我不累,我們的運動還沒開始,怎麼會累。”
說罷,羅琦琦柔軟的嘴唇吻上楚天,小舌探進了楚天的領地。
……
木馬花園的一場慈善晚會讓楚天出盡了風頭,可也讓一個人丟盡了醜,這個人就是任明新。
他以超出市值太多的價格拍下了張意誠的一幅書法作品,最後不但落下一個“傻逼”的稱號,更被張意誠以“胡鬧”二字對這個年輕人的魯莽又無腦的行為作了總結。
張意誠一句“胡鬧”輾轉傳到了任家長輩的耳朵裏,這下,事情大條了。
因為任明新這個“馬屁”拍得實在拙劣,那些很會看領導眼色行事的人們便有意無意的開始疏遠任家,沒辦法,誰讓任家惹得張意誠很不高興呢。
於是,任家在生意場上遭受到了不小的創傷,貸款遲遲批不下來,一些與官方的合作項目也被一些莫須有的理由給停了。接連幾日任家在股市的損失堪稱天文數字。
最不好過的自然是任明新了,被家裏長輩罵得狗血淋頭,沒收他的信用卡停了一切開銷,甚至幾百塊的零用錢也搜刮得一幹二淨,就是為了讓他好好的在家反省。
任明新氣不過,不甘心,憑什麼?這一切都是楚天害的,憑什麼他能在外麵瀟灑快活,我就得在家裏閉門思過?
於是,任明新找到了高中同學黃卓,兩人在一起密謀起找楚天報仇一雪前恥的事情。
在慈善晚會上任明新親眼目睹楚天與龍家、唐家以及孟家人走得很近,這三顆參天大樹可不是他一顆小草能惹得起的,可是他知道這個情況,黃卓不知道啊。任明新決定利用黃卓一次。
按照任明新的想法,反正他和黃卓都有同一個敵人楚天,兩人就是同一條船上的戰友。
黃卓也正找機會找楚天報仇呢,因為上次楚天的幾句話,不但小情人靜靜離他而去,生意上更是受了很大一筆損失。正巧任明新來找他結盟,兩人立刻一拍即合,轉眼間就想出了N種辦法。
於是這一天,黃卓找了一群人來到盛世天都門前,準備給楚天來點顏色瞧瞧。
“哎喲,大家停住腳步看一看啊,這家黑店騙了我好多錢,還弄得我差點毀容呢。你們快來看看,這家黑店太黑了,簡直沒良心。”一個中年婦人指著盛世天都的招牌大聲的嚷嚷,頓時吸引了不少路人的圍觀。
看熱鬧的向來不怕事大,此時婦人身邊熱鬧起來了,不少人問東問西,都很好奇這家店到底是怎麼騙了她的錢。
眼看著周圍人越聚越多,婦女似乎表演欲更加強烈了,繪聲繪色眉飛色舞的編了一大通精彩的故事。
正巧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男人,說道:“這位大嫂,你能不能把整個過程仔細的說給我們聽。我是《湖城日報》的記者,目前正好在做一期關於商家欺騙消費者的安全調查。你現在說的這個情況很有新聞價值,而且能夠提醒廣大的消費者避免上當,又很有社會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