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你見過這麼帥的玩具麼?(1 / 2)

張小嫻一轉身朝著辦公室走遠了,範健這個啞巴吃虧吃定了,到頭來連個訴苦的人都找不到。無奈,他隻好雙腿夾緊,以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一步步的挪回了行政辦公室。

身後有許多雙莫名其妙的眼睛盯著他看,有些男人感同身受,暗自替他捏了把汗,心說,這家夥的某些功能,怕是最近不大好用了。

禾田岡次來到了湖城,身邊跟著他的女秘書。兩人到了這座美麗的城市之後並沒有急著開展業務,而是四處遊山玩水。島國總公司那麵有些指示他就叫秘書隨便回複一下,以正在考察湖城市場為名搪塞總部的追問,然後與秘書在總統套房裏昏天黑地的大戰了幾百回合。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禾田岡次把這句話詮釋得格外到位。

這天一大早,禾田岡次從酒店裏出來準備去萬通會社位於湖城的分支機構去處理一些業務,剛一出門,就撞上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男人一身破衣破褲,腳上一雙黑色露著腳趾的布鞋,手拄著一根不知道從哪棵樹上折下的粗樹枝當拐杖。他走起路來顫顫巍巍,明明還很年輕,卻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因為眼睛看不見,所以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上了禾田岡次的身上。

“你瞎了嗎?”禾田岡次用島國話罵道。

語言雖然不通,不過從對方生氣的樣子上也能猜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男人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怒不罵,反而一臉驚詫的盯著禾田岡次看了好半天--天知道他能看得見什麼。

然後,他掐指算算,說道:“先生,你頭頂凶兆,你要有血光之災。”

“胡說!”禾田岡次這回用的是華夏語:“我好著呢,你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

男人又掐指一算,搖了搖頭:“不過,也不是不能解,你命中有貴人,是個年輕人。聽他的話,你什麼坎都能過去,不然的話……唉。”

話說一半留一半,男人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搖頭歎息,把禾田岡次弄得心裏毛毛躁躁不是滋味。一大早上遇到個怪人說這種晦氣的話,難免讓人心裏犯嘀咕。他站在原地琢磨片刻,再追過去的時候,人家早就沒影了。

禾田岡次站在酒店門口的台階上琢磨了老半天也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鑽進一輛出租車往公司去。

片刻之後,楚天從角落裏走出來,摘掉了墨鏡,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隨意的T恤牛仔,陽光,帥氣逼人。

他看著禾田岡次離開的方向,笑道:“就這樣也是相術大師?這家夥不會是隻能相島國人的麵吧?”

接下來一段時間禾田岡次身邊怪事不斷。

某日他在公司正開會,接到一個陌生號碼來電,叫他今天不要出門,說完電話裏便出現一種像是電波信號的怪異聲音,一分鍾後電話掛了。

禾田岡次莫名其妙的放下電話繼續開會,很快就忘了此事。中午有客戶請吃飯,沒想到他剛走出公司大門,頭頂上從天而降一個花盆,幾乎擦著他的臉掉在眼前,“嘩啦”一下摔得粉碎。

心有餘悸。

接著當天下午禾田岡次與客戶在會議室談判,突然莫名其妙的空調壞了,接著從排風口裏吹出一種怪煙,保鏢大喝一聲:“有毒氣!”接著整個辦公大樓都騷動起來。

事後查明這煙無非就是普通的香熏,那個錯把香氣當毒氣的保鏢意外消失不見。

飯裏吃出鋼釘,喝口水差點嗆死,車座上意外發現一滴血,車子刹車失靈,好好的大晴天突然頭頂有霹靂。

接二連三的怪事讓禾田岡次想起了那天一大早在酒店門口遇到的怪人,想起他那句“你頭頂凶兆”的話,禾田岡次越發覺得不能心安。

整夜整夜的失眠,一包煙一包煙的猛抽,還是覺得膽顫。

淩晨三點鍾,他終於坐不住了,把身邊一絲不掛的秘書給推開,穿好衣服出了酒店。

他不敢開車,害怕這半夜三更的車子出現什麼故障就連個幫手都找不到,死了都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他也不敢步行,一是距離目的地太遠,而且,萬一路上遇到個醉鬼肇事,他這條命是真的交待在湖城了。

想了想還是覺得出租車比較安全,可是沿著酒店門前走了好遠,竟然一輛車也沒有。

按理說五星級酒店門前,至少該有十輛八輛車在等活兒,再不濟兩輛三輛也總該有的,可偏偏事情蹊蹺,走出幾百米了,竟然一輛車也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