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坤點點頭接著道:“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開采權我誌在必得。如果你再橫插一腳,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趙爺爺我想您誤會了。”王誌一臉笑嘻嘻的模樣,說道:“成功與我有協議在先,拿到開采權後五五分,如果您不信,我可以拿協議給您過目。”
“屁的協議。”趙乾坤牛脾氣又上來了:“密謀別人的東西還敢簽什麼協議,你真當我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嗎?”
王誌輕咬著牙,不過沒敢在老爺子麵前表露出半點不滿。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這一點在王誌身上有著極為淋漓盡致的寫照。
趙乾坤顯然不稀罕玩心機那一套,直言道:“你們這幫小字輩就愛玩些花花腸子,想要楚天死一刀過去劈了他就是,想要華宇手裏的開采權大大方宣戰就好,扯那些沒有用的蛋幹什麼!今天我來就是告訴你,成功被告涉嫌殺人都是因為你,這筆賬我老頭子記在心裏了。楚天傷了成功,他的小命不保,可是你在背後使壞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先收拾了楚天再來找你算賬。”
撂下幾句狠話趙乾坤帶著阿虎走了,十幾個從精銳部隊退伍下來的特種兵王站在門外愣是沒一個敢上前攔一下,王誌笑嘻嘻的一直目送著兩人進了電梯突然臉色一冷,殺意立現。
給自己沏了杯龍井茶一口一口細細品著,半晌,王誌自語道:“老而不死是為賊,這個老家夥,必須除!”
醫院病房裏,趙成功胸膛上纏著繃帶坐在窗前抽煙。他所住的是六十六層的特級病房,條件奢侈可以與五星級酒店相媲美。透過高大的落地窗就能看到半個湖城的夜景,美不勝收。
此時病房外麵有四個警察在看守,屋子裏隻有趙成功一個人,他嘴角掛著笑,不是心情爽,更與愜意無關。那是一種陰森的笑意,讓人覺得他心裏此時一定有一百個殺人的念頭。
趙成功的確想殺人,他想殺了楚天,因為是他讓自己受傷進了醫院。他想殺了徐蕾蕾,要不是這個賤女人,他怎麼會被警方盯死?
然而他更想殺的是王誌。
他幫那個家夥殺了大川逼瘋竇小瑩,無緣無故給自己攬了一個屎盆子可是那個家夥卻在外麵過得瀟灑自在--這是哪門子合作夥伴?
當初在一起謀事時的義氣都被狗吃了,如今隻剩下利益--王誌一個人的利益。
越想越氣憤,趙成功狠狠的把剛點著的煙攥進手心,像把這幾個仇人的命狠狠攥的手心一樣。
正在這時,徐蕾蕾不請自入:“趙成功,我有幾個問題問你。”
趙成功轉頭看著這個一身警服的女人,前凸後翹,引人遐想。這麼些年他養成了一個奇怪的癖好,那就是越讓他討厭的女人他就越想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對方叫得越大聲越好,那樣才有征服感。
徐蕾蕾這個女人,顯然就是他很討厭的一個。
盯了片刻,趙成功突然陰惻惻的笑著:“你的上司沒跟你說嗎?這件案子已經不是你負責了--我沒必要配合你。”
“我們警察辦案用不著向你通報由誰負責,我問你答,天經地意,作為公民你有配合的義務。”徐蕾蕾臉色有些難看。
“我不配合你又能把我怎樣?”趙成功笑裏藏著陰沉,又說道:“那你跟我打一場吧,打贏了我就配合你,否則,你就得聽我的。”
看著這個男人眼裏閃過的一道猥瑣,徐蕾蕾氣不打一處來。趙成功是年輕一輩中江湖第一高手,她雖然在警校成績優異,可是麵對這樣的變態高手根本就不夠看的。徐蕾蕾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怒道:“你無賴,明擺著占我便宜,不如我直接躺床上任你宰割好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徐蕾蕾身後響起:“躺到誰的床上,又任誰宰割?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份?”
徐蕾蕾回頭一看,眼下正愁找不到王誌與趙成功在一起的證據呢,沒想到王誌親自送上門來了。
門口,王誌手裏提著一個花籃走進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邊走邊道:“徐警官,你也是來看成功的?哦,你們倆該不會是偷偷摸摸的已經開始交往了吧?”
徐蕾蕾瞪圓了眼睛狠狠白了他一眼。
趙成功笑道:“你來得正好給我們做個見證,這妞說要跟我打一場,輸了她就心甘情願趴床上任我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