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地學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錢世子,錢世子也覺得這錢是無主之物,不拿白不拿,就收下了。錢世子為了保險起見,就拿出其中的4000萬送給了當今的魯中市市委書記時唯軍的丈夫周長恒。時唯軍的丈夫周長恒是市裏交通廳的副廳長,是時唯軍的結發丈夫,兩個人感情換不錯,盡管時唯軍十幾年年來官運亨通,都沒忘了提拔一下自己的丈夫。她雖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吃貨,除了吃喝玩樂以外,什麼都不會,但是安排一個副職還是能勝任的。
周長恒平時就仗著時唯軍的權勢,在市裏的部門說一不二。平時根本就不上班,天天的不是遊山玩水就是釣魚摸蝦,高興了就到單位裏點個卯,不高興了就在家裏睡大覺,沒有一個人敢管的。說起來,時唯軍還算是個不錯的幹部,不貪不占,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政績,可是幹的順風順水的。自從她眼光獨到,巴結上了龍丹,龍丹也沒少給她說好話,因此,時唯軍的政途就格外的順利。
時唯軍的官越做越大,丈夫周長恒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開始還是吃吃喝喝,偶爾也讓部下找幾個漂亮女人玩玩,時唯軍就是知道了,也沒有過於生氣,知道這是目前的大趨勢,那個男人不都是這樣?隻要丈夫不把女人領回家,她這個做老婆的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可是後來,周長恒的膽子就大到賣官覓爵了,當然,這一切都是背著時唯軍做的,有時候時唯軍也覺察到一點點,就告誡丈夫不要做的過分,不然的話自己這個書記很難做。周長恒表麵上答應,暗地裏還是沒少做。
因此,周長恒就認識了大量的中下層幹部,並樂於跟他們交朋友。這些中下層幹部們見周長恒很好說話,就是有點貪,就投其所好,不斷的給周長恒好處,想做官的就送大禮,想穩住官位的也送大禮。就是市裏有什麼工程之類的,周長恒也大包大攬的許諾些什麼。北山區的區長收受了8000萬的賄賂後,也覺得這錢燙手,但又不舍得送回去,就想出了一個自以為兩全其美的辦法,把周長恒拉下水。反正他是市委書記的丈夫,自己還是交通廳裏的副廳長,就是有些什麼事業能擺平的。
周長恒見北山區的區長送給了自己4000萬,開始還以為要想升官。可是,後來錢世子賭咒發誓的說沒有什麼要求,就是跟自己交個朋友,就痛快的收下了。苗山鎮的鎮長許地學跟王澤光見把8000萬送了出去,就把剩下的一個億,兩個人瓜分了。兩個人還借此機會,把自己的孩子辦理了澳洲移民,在澳洲買了別墅,還買了一大片牧場,就隻等著自己退休了去澳洲做地主了。
可是,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這東窗事發了,龍丹竟然派人找了上來。要是讓龍丹的人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別說自己的官位了,不坐牢槍斃就不錯了。因此,兩個人一聽這事,就嚇得麵無人色了。曹振山見鎮長跟書記目瞪口呆的樣子,不明白是為什麼,可是王經的心裏就有數了,對兩位鎮長書記說道:“兩位同誌啊,我們是來辦理關於當年龍丹承包礦山的事宜的,希望兩位給與配合”。
兩個人就支支吾吾的,對王經跟曹振山說先喝杯茶坐坐,就出去了。兩個人就來到許地學的辦公室裏,王澤光就對許地學道:“老許,怎麼辦啊?東窗事發了”。許地學就冷靜了一下,想了想道:“老王,你我二人在這苗山鎮也多年了,也撈了不少了,我看今天就是咱兩個的結局啊,那龍丹是什麼人啊,連咱們市長市委書記都怕的人,我們算個屁啊,我看我們跑路算了”。
王澤光就道:“咱不是把錢送給錢區長8000萬嗎?他就不能保咱一保?”,許地學就嗤笑道:“都怪我當時沒考慮好,拿錢送給錢世子根本就沒有用處,還不如咱兩個分了算了,那龍丹的背景深不可測,區長算個鳥啊,我看誰也保不了咱了,我們先穩住他們,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就坐上飛機去澳洲算了,能躲一時算一時吧”。
兩個人就商量了半天,這才道會客廳裏見了王經跟曹振山。就讓王經跟曹振山先回去,廟山鎮鎮政府三天內一定把事情安排好,到時候讓龍氏公司來接手礦山就是了。王經見鎮長跟書記說的非常的謙下,既然能在三天裏把事情辦好,也就沒有必要急著推促他們了,就跟曹振山回來了。可是等了三天也不見人影,卻聽說廟山鎮的書記跟鎮長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