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義早就料到曹鬆不會答應,就和表妹邊萍可著勁的灌酒,一會就把曹鬆灌醉了。吳義一看曹鬆醉了,就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合同,說是飯店的簽單,讓曹鬆簽字。也是合該曹鬆出事,曹鬆醉眼朦朧的也以為是飯店的簽單,就稀裏糊塗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拿到合同的邊萍第二天就去找曹鬆要加工任務,並拿出了合同讓曹鬆看。曹鬆一看,合同上赫然簽著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實在想不起什麼時候答應邊萍把加工合同給她。
曹鬆想來想去終於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好像自己簽過什麼字,一定是吳義騙自己說是飯店的簽單了,不由得大怒。邊萍也是個厲害女人,見曹鬆生氣,立馬見風轉舵,陪著笑臉,說是誤會,說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要請曹大廠長再賞個臉,給曹大廠長賠罪,又立馬搬出了吳義這個表哥來。曹鬆也是正要問問吳義是怎麼回事,就又來到了飯店的包間裏,一會,吳義也來了。
吳義見事情敗露,曹鬆並不買賬,也就滿臉賠笑,就又故伎重演,把曹鬆灌了個酩酊大醉。這次曹鬆醉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吳義邊萍二人把曹鬆灌醉後,立馬把曹鬆剝了精光,邊萍還把曹鬆的內褲拿走了。酒醒後的曹鬆看到自己裸著身子,立馬就嚇清醒了,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吳義邊萍二人的圈套了。第二天果然,派出所的所長也到曹鬆的辦公室問話,說是有人告他強奸。曹鬆立馬就傻了,自己的內褲都沒了,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就這樣,經過吳義的刻意安排,曹鬆這個很有前途的副鎮長就這樣開除回家,廠長也幹不成了,從此,曹鬆的政治生命就劃上了句號。
吳義跟表妹邊萍早就有一腿的,邊萍也不是個正經女人,為了吳義的小恩小惠,沒少和吳義來往,自己的丈夫也經常聽帶風聲,隻是苦於抓不到把柄,但也恨的牙癢癢的,
吳義邊萍把曹鬆整到以後,換上了老實巴交的李立當上的廠長。吳義找到李立,拿出了當時騙曹鬆跟邊萍簽的合同,逼著老實巴交的李立把出口加工的訂單包給了邊萍。邊萍利用這一次的合同足足賺了20萬,成了鎮上有名的富戶。邊萍手中有了錢,加上自己頗有姿色,後來很快發展成了氣候。後來竟然又和龍丹碰到了一起,也給龍丹出盡了麻煩。可惜的是邊萍也沒有好報,若幹年後酒醉之餘開車,撞出了人命,自己也殘廢了,這是後話。
駝背老人又講到,廠子裏的業務其實還是很多的,利潤也是很大,也就是質量不過關,這才弄得廠子一天不如一天。廠子裏主要的加工活是將老百姓家裏的玉米皮收集上來,編成粗繩,再編製成各式各樣的裝飾用品。成本很是低廉,賣價卻是極高,並很受歐美及日本人的青睞。按說,這個產品能再深加工的話是很有前途的。龍丹聽了駝背老人的講解,明白了廠子為什麼發展起來,為什麼敗落下去的原因。
接下來,龍丹又按照駝背老人說出的幾個老工人的地址,去走訪了一遍,心中也有對這個鎮辦工廠有了個大概。
回到城裏,立馬停止了商業街上的生意,該處理的處理,該轉讓的轉讓,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一個很紅火很賺錢的批發部就這樣解散了。龍丹批發部的解散,很多人都不理解,這可是正賺錢的時候啊。可龍丹很堅決,也很果斷。沒有聽信別人的勸說,要保留商業街批發部的想法。就在龍丹解散後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大大小小的酒類批發部就像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大家都學著龍丹的模式做,但由於批發部門太多,市場又有局限性,最後惡性競爭,都落了個不死不活的局麵,有的竟是連維持都難以為繼,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