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焓忽然揚聲打斷了他的話:“哼……白少洵,我實話告訴你,我確實不想讓南姝那麼輕鬆,可是卻也懶得對一個女人動手,如果她落在我手裏,我一定會好好招呼她,可惜……”
易焓略帶遺憾地說:“我並沒有見過她……”
“她真的不在你手上?”白少洵有些不相信。
易焓鄙夷的“嗬”了一聲,“我易焓敢做就敢當,沒做過的事你也少往我頭上扣!”
易焓說完就掛了電話將手機扔了出去,手機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砸到了魚缸上,淩誌默默的看了一眼雷讓,雷讓無奈的勾唇。
淩誌問:“誰又惹著你了?”
易焓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名字:“韓才銘!”
“韓才銘?”淩誌疑惑的看著他,“因為他今天沒來嗎?”
因為憤怒,易焓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雙琉璃色的眸子波濤洶湧,南姝的失蹤一定跟韓才銘有關,這個家夥動心思竟然動到南姝身上來了,簡直是不可饒恕!
月黑風高,沉寂的半夜時分,凝重的儷景別墅,令人窒息的氛圍,這樣詭異而又安靜的豪華別墅裏似乎總會給人以不好的預兆。
韓才銘靜靜地隨著3D環繞立體聲大屏幕裏的美女搖擺著身體,他手上端著一杯紅酒,身體隨著音樂盡情的搖晃,噪雜的音樂聲振聾發聵,以至於他根本沒注意到水晶桌上不停震動響鈴的手機。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上前來,附身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他臉上立即就露出高興的神色來,對那黑衣人揮了揮手。
黑衣男人轉身離去,韓才銘慢悠悠地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關了音樂。
別墅的大門被人打開,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韓才銘聽到腳步聲立即就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隻是在看到被幾個黑衣捆綁押解的南姝與方瑉灝時驀然一愣。
南姝與方瑉灝被幾個黑衣架著胳膊,佝僂著身子,嘴唇上貼著膠帶發出唔唔的聲音,難以置信的看著韓才銘,韓才銘臉上的喜色驟然消失不見,他極是鄙夷憤怒的對那幾個人吼道:“你們就是這麼把人抓來的?”
幾個黑衣人麵麵相覷,一個領頭的走過來說:“少爺,你說要把這個女人帶回來,可是她抵死不從,我們也是沒辦法,又怕她聲張,所以才……”
說著連連對那幾個人揮手示意他們解開南姝跟方瑉灝手腕上的繩子。
韓才銘瞪了他一眼,忽然又一愣,出聲道:“慢著!”
“少爺……”那幾個人解繩子的動作一滯,都看向韓才銘。
韓才銘皺著眉頭看著南姝身邊的方瑉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少爺,我們聽你的吩咐隻打算抓這個女孩的,可是這個男孩死活不放手非要跟這女孩在一起,我看他大概是這女孩的男朋友,我怕他再衝動去報警,所以就把這男孩一起帶回來了。”黑衣人解釋道。
韓才銘擼起袖子就去拍那人的頭,罵道:“男朋友!我叫你男朋友!”
“你他媽瞎是不是?這男的看起來像是她男朋友嗎?啊?一群沒長眼的東西,你們知道這男的背後的大金主是誰嗎?竟然還敢把他抓來,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是,少爺,我們也不清楚啊……”黑衣人見韓才銘發脾氣也有些害怕,顫顫巍巍地說。
韓才銘深吸了一口氣,說:“把繩子解開!”
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替兩人解開了繩子。
南姝沒了束縛,連忙騰出一隻手撕了嘴上的膠帶,方瑉灝也已經解開了繩子,他一把抓住南姝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後擋住了她,一臉緊張戒備的看著韓才銘說:“韓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才銘心中到底是有些害怕雷讓,幹巴巴地笑了笑,說:“那什麼,這不是好久沒見校花同學了,想請你來喝杯茶。”
方瑉灝顯然對他這個借口並不相信,“你為什麼要綁架南姝?”
韓才銘指天誓約:“天地良心!我可沒想綁架校花,是這幫手下誤會了我的意思,我隻是想請校花同學來家裏坐坐,沒其他意思。”
南姝冷著臉對韓才銘說:“如果韓少想請我來家裏坐坐,那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頓了頓,又說:“而且,我也沒有興趣。”
方瑉灝問:“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韓才銘費了好大工夫才把南姝弄來,自然不願意就這樣放她走,他笑了笑:“急什麼?”
“剛好我叫人煮咖啡,不如二位在這兒喝一杯?權當我給二位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