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焓臉上露出更加諷刺的笑容,他微微直起身子看著南姝,不屑的一笑:“你他媽還真把老子當傻瓜了是不是?”
“南姝!我這輩子從來沒被女人這麼耍過,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話音未落就見南姝掙紮著朝床邊爬去,易焓心中微熄的怒火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心中那名為理智的琴弦“啪”的一聲全斷了,一把抓住南姝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欺身上前壓住了她,低沉的嗓音裏滿是壓抑不住的怒火,琉璃色的眸子炙熱如炬死死的盯著她:“南姝,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南姝滿臉驚恐的看著他,耳邊響起衣服撕裂的聲音,身上驀然一涼,南姝還來不及驚呼唇被易焓封住了,他狠狠的吻著她不帶一絲溫柔與憐惜,雙手在她身上四處遊離,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那隻流血的手掌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指印,南姝覺得異常屈辱,眼淚洶湧而出,眼前忽然一亮,易焓直起了身子,嘲諷的看著她:“哭什麼?是覺得我不夠溫柔?還是覺得我不夠體貼?”
他用那隻帶血的手掌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勾動唇角:“白少洵也是這樣替你擦眼淚的吧?”
南姝咬唇不語,隻是落淚。
易焓一把扣住她的下頜逼迫她抬頭看著他,吼道:“看著我!”
“白少洵有沒有碰過你?有沒有吻過你?”
南姝抬眸看著他的眼睛,淚眼迷蒙的喃喃道:“易焓,不要讓我恨你……”一雙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淒楚與悲涼,易焓不由得一震,白少洵抬手去摸南姝臉頰的畫麵陡然間在腦海中一閃而逝,易焓冷哼一聲:“恨我?”
“為什麼要恨我?”他一邊去脫身上的衣服,一邊冷聲說,“南姝!我自認為我從沒對一個女人這麼好過,我他媽在你麵前快連自尊都沒了,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麼?你給我戴綠帽子,你背著我去見白少洵……”
南姝搖頭吼道:“我沒有!”
易焓傾身覆在她身上,冷聲道:“已經夠了!”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易焓……不……不要……”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南姝頓時心膽俱裂害怕的無以複加,激烈的掙紮著可卻退無可退,腰身被易焓狠狠的一扯,他一個挺身進入她的體內,南姝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不……不要…啊…”
“覺得痛嗎?我比你更痛!”易焓冷冷的說著,繼續發動著進攻。
南姝抬手推搡著他,啞著嗓子哭著哀求道:“不要這樣……易焓……我求你……”
身體幾乎痛的失去知覺,可比身體還要痛的是心,南姝從沒這樣絕望無助過,看著易焓陰沉如惡魔的臉孔隻覺得陌生,這樣的他冷硬的就像一塊石頭,她再怎麼求饒也隻會引來他更激烈的進攻,“我求你……易焓……”
易焓一把捏住她的下頜,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心中微微一痛,可更大的是無限的諷刺,“你到底在為誰而哭?白少洵嗎?”
南姝搖頭落淚,淩亂的秀發遮住了她的眼睛,易焓看著她眼角不斷滲出的淚水心中微有不忍,抬手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冷聲道:“想哭就哭吧!”
南姝皎如明月的臉上滿是淚水,漆黑的眸子黯淡無光,長睫微顫,許久終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身上的那人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一遍又一遍的索取著,而南姝則早已痛的失去了知覺。
風瀟雨晦,天地間蒼茫一片,整個城市都呈現出頹敗的灰舊之色。
白清清醒來的時候床頭的手機正“嗡嗡”的響著,她皺著眉頭眯了眯眼睛半天才摸索著拿起手機接了電話:“喂……”
“清清啊!你有沒有三少的電話?”聽筒裏方萍的聲音傳來。
“啊?”白清清茫然的坐了起來,隔著窗簾看了看外麵,喃喃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方萍的聲音有些焦灼:“你到底有沒有三少的電話啊?都快十二點了,你不會還睡著吧?”
白清清這睜開了眼睛,窗外的雨聲清晰的傳來,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說:“你找三少的電話幹嘛?”
“南姝在三少那裏,可是她手機又沒帶,一直到現在都沒回學校,我有些擔心她,想打個電話問問三少。”方萍迅速的說。
“南姝在他那裏能有什麼事啊?”白清清說,“你真是的,不是說好在我們家睡的嗎?你們什麼時候走的怎麼都不叫我啊?”
“還說呢,怎麼叫你都叫不醒,你睡的可真死!”方萍嗔道,頓了頓,又說:“別說了,快把三少手機號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