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愛因斯坦和尤裏總是拿出新奇的玩意,把小白好奇的心每日都勾在了試驗台那裏,隻要有閑暇,必能看到小白的身影,恰好秦問天討酒的時候,小白不在竹林中陪老婆,他正撅著大屁股,搖頭晃腦的看著他們的研究。
小黑不嗜酒,自然不會在意這些,見小白的大哥親自來取酒,二話沒說,就給秦問天抱了好幾壇果酒,直讓秦問天倆手都抱不過來,得了便宜的秦問天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等小白回來,這些酒早就下了肚子。
回到蘇霸的房間內,秦問天把這些美酒擺放在桌子上,惹得蘇霸連呼小白厚此薄彼,要找小白討個說法去,秦問天笑嘻嘻的答應將這些酒喝不完的全部存放在蘇霸這裏,蘇霸這才連連點頭,坐下來安心喝酒,酒過三巡,碟子裏的下酒菜早就被二人一掃而空,喝的酣暢淋漓的秦問天,趔趄著站起,猶在自飲的蘇霸道了聲別,一步三晃的哼著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語,天色放亮,這時是給玄武城按時送菜的時間,早早就起來的勞工,已經將成筐的瓜果蔬菜一件一件的合力抬到蒸汽車上,最近每日閉門不出的蘇霸,也一早起來,通過昨晚的喝酒,心情的陰霾也一掃而空,仗著自己臀力過人,人高馬大,也在那裏幫著勞工裝菜,蘇霸的大嗓門早早就亮了起來,秦問天今天想貪睡睡個懶覺,也早就被蘇霸的聲音喚醒,隻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不想起床罷了。
忽聽門外遠處“啊呀”一聲慘叫傳來,在菜園內回蕩,秦問天慌忙起床,酒勁尚未過去的他,努力搖了搖頭,衝出了房門,聞聲慘叫是從車庫裏傳出的,秦問天踏著大步,跑到了菜園內,隻見車庫門口高高的擺著兩摞三兩工人抬著都吃力的箱子,放緩腳步進入車庫內,眾人麵露駭容,躲避到四旁,玄武夫婦突兀的站在蒸汽車跟前,隻見地上一個人,抱著襠部,蜷縮一團,口中猶在嗚嗚的慘叫。
秦問天看到這一幕,頓時麵色陰的都能滴出水來,地上躺的這位工人是他從鐵礦中解救出來的,來到菜園內,有些時日,木訥不善言辭,幹活倒是非常賣力,也是一個心靈手巧之輩,菜園裏現在多數家具都是出自他的手,秦問天對他的印象倒是非常之深,一個普通人哪敢捋能力者的虎須,況且玄武夫婦站在那裏,工人們看到他們二人便心生心悸,哪個敢招惹他們。
這時菜園其餘眾人聞聲趕來,很快這裏就聚集了菜園內所有的人,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攢動,不明所以的看著玄武夫婦,此時玄武夫婦也回過頭來,發現秦問天已經站在他們的身後,還未做出反應,蘇霸急忙一個身影,擋在了三人的中間,將渾身的肌肉墳起,做出防禦姿態。
眾工人都在瞅著秦問天,看他怎麼處理在大家看來是一件惡性傷人的事情,秦問天心中也是打翻了五味雜品,這些工人他早就視為自己人,同樣玄武夫婦那天酒桌上表示追隨,秦問天同樣把他們當作了自己人,今天若是二人淩弱持強而傷人,不管何人的情麵,也要好好敲打下二人。
慕容奶奶和小白等人也趕了過來,見蘇霸瞪圓怒眼,不明就裏的他們並未直接出手,而是慌忙將這兩夥人拉開,秦問天麵沉入水,玄武夫婦一副無辜的樣子也被拉在了一旁。
蘇霸抱臂冷眼注視著玄武夫婦,顯然他耿直仗義的性格也容不下仗勢欺人這等醃臢之事。
菜園才來的五名女子,也聞聲湊了過來,看到地上的慘象,都慌忙閉住了眼睛,新生好奇不忍再次將眼睛睜開一個小縫,偷瞄著。
拉在一旁的玄武夫婦尚未開口,就見一名中年漢子,見有人撐腰,便趴到地上,檢查躺在地上人的傷勢,對方兩眼泛白,臉色發青,呼吸急促,痛苦表情縊於表,顯然朝著命根子的這腳力量十足,不管怎麼樣,救人要緊,秦問天努嘴示意,王剛等人得了命令,小心端起地上之人,就送往小診所。
這名中年男子原是菜園內的勞工,秦問天隻覺得對方是古道熱腸,樂於助人,剛把視線轉回,就見這名中年男子憤憤不平的指著玄武夫婦,大聲質問道:“你們憑什對我們的兄弟動手?他招惹你們了?”說道這裏,我們的兄弟幾個字咬的格外的重,就連在場的所有工人義憤難平,雙手握拳的看著他們二人,要不是沒有能力,早就撲上去替受傷的兄弟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