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皇上,您回您妃子那兒吧,我那蔚懿宮沒有一個會合您意的。”說罷,薑薑就起身欲要離去,不想聽了,關她什麼事,她也不會去與那些個妃子同床共枕。
“薑薑。”慕容軒的聲音沉了,冷了。
薑薑卻也是不停下腳步,任由身後的狗熊發怒著,一個林靜就夠她煩的了。
“薑薑。”慕容軒一聲比一聲低,壓製住胸中的怒氣,他衝起身,一把把薑薑給扯了回來,抱在懷中,使得薑薑不能動彈半分。
薑薑不說話,也不反抗慕容軒,就是一個勁兒的笑著。
慕容軒把頭枕在薑薑的肩上,氣息打在薑薑臉上,惹得薑薑臉上一陣酥癢。
他緊緊地摟著薑薑,一字一句道:“薑薑,成婚當日,我給你的諾言,你一定要當真才好,不然我們沒法繼續下去,我不想一直一廂情願下去,我想給你一份純粹的愛情,你懂嗎?”
他不明白,依照薑薑的性子,他說了這麼多讓人吃味兒的事情給她聽,她聽完之後,應該是要咆哮,給他一陣鬧的。
薑薑心裏一陣苦笑,語氣沉靜道:“對不起,慕容軒,我懂不起。”
說罷,薑薑便推開了慕容軒,一個人往前迷茫地走著,不是她不懂,而是她不敢,她怕,非常怕。
他是皇帝,而她是相府打了包裝的痞子千金,不光是身份擺在那裏,他的利益,其中的利害關係,她也自是懂得一些的。
新皇登基,那些手握重權的朝臣必定會受到重大打擊,這是朝代更新中無法改變的規則。
身體顫抖著,轉過一個拐角,薑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哭出聲來。
過了好大一陣子,她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整了整袖子、裙擺,向燕爾宮而去,自己是該做些正事兒了吧。
“簫簫,簫簫!”大胡子騎在牛背之上,兩隻手亂舞著,嘴裏邊一直叫著獨孤蕭的名字,然而獨孤蕭卻是沒搭理他,低著頭,認真地整理著自己今早才采回來的新鮮草藥,一一把它們分類出來。
大胡子那日回京與慕容軒一同處理好蓮棄那件事兒以後,慕容軒就在未央宮設宴了群臣。但是那日卻沒見著那轟動天下的蔚懿宮皇後,心裏好奇著,便就向慕容軒提了要求,自己跑蔚懿宮瞧了一瞧。
蔚懿宮的那皇後,她是真心喜歡的。
喜歡她那種性子,大大咧咧,隨隨便便,不拘於禮。
“簫簫,等會兒你把藥分好之後,我教你玩一種遊戲吧。”大胡子從牛背上跳了下來,奔到獨孤蕭麵前蹲著,胡亂動著地上的草藥。
獨孤蕭打掉大胡子的手,終於有了情緒,輕斥道:“別動。”
大胡子緊了緊嘴,欲言又止,但心裏卻是高興著的,她都煩了這個男人多天,這下子總算是對她有了些許的情緒。
“若是無聊,就回去說給沐清聽。”獨孤蕭後麵又加上了一句。
大胡子吐了吐舌頭,卻沒有離去,安靜地坐在一旁,自己一個人高興著,等沐清醒來之後,自己就要回梓桑的吧。
給讀者的話:
小池君:今天欠下的更明天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