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疼的地方,還有這裏呢!”安瀾指著蓮棄的額頭道,“她那裏都被折磨著呢,棄,你很高興的吧?”
“我知道的,你一定很高興,但是你卻沒有薑薑那般笑得無辜。”安瀾自顧自地說著,語氣越來越冷。
“嗬,她本就應死於我手下的,隻不過時間提前罷了。”床上的女子亦是冷笑道。
聽罷,安瀾無奈地搖頭,他伸手撫摸著女子的臉頰,憐惜地說道:“棄兒,是什麼讓你成了這般?”
“我本就是這般的人。”女子想脫出他的手掌,身體卻是動不了半分,老早安瀾就點了她的穴道。
安瀾卻是不再回應她,轉身對一旁的藍衣人吩咐道:“藍平,解藥拿給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主子,這毒無解。”藍平潛意識地把旁邊的安安護在了身後,不似以往的吊兒郎當。
“青翎呢?”
“屬下不知。”
安瀾手中折扇一出,藍平身後的安安立馬就飛開一段距離來,口中不斷地冒著鮮血。
“那你可知什麼?”
藍平一個疾步就扶起了地上的安安,小心翼翼地稟報著:“屬下知慕朝皇後命不會絕。”
“怎麼個說法?”安瀾展開扇子,輕搖著,麵上的神情總算是輕緩了些許。
“宮主這幾日來,一直派屬下跟著季要離,屬下無意間得知,宮中的靜妃娘娘便是那神秘的神醫傳人。”
安瀾看了看床上的人,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折扇一收,又道:“通知青翎,宮主回白越。”
“那主子你?”
“我先留下,你們幾人給我好好守著她,若是再有差池,你們也便不用來見我了。”這兩次的刺殺,他事先竟然一點兒消息都不曾得知,他真真是養了一批好藍衛啊。若不是那日宮中行刺,他隻怕是,回了白越都還被蒙在鼓裏。
“屬下遵命。”
藍平隱身,和安安一道消失了,房間內,獨留著安瀾與蓮棄。
“嗬嗬,世子是心疼了麼?”女子這個時候卻是主動搭起話來。
安瀾沒有管她言語間的挑釁,獨自做著喝茶,手中的折扇緩緩搖著,臉上神情平淡。
話說林默被踢下樓去後,再爬上樓去的時候,就不見了白越貴賓的身影,此時,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大街上巡邏著,向來就是個沒有正經的樣子,但辦起事兒,卻是無人能及他的嚴肅。
走著走著就看見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他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
“師父!哎呀,師父!”
季要離不用轉頭也知道是那個家夥,他鬆下林默的手道:“小默,咱倆爺倆去喝喝酒去!”
林默此時正處於興奮時期,不管季要離說什麼,他應該都是會應下來的,可是有一年多沒見著師父了呀!
“師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通知徒弟兩聲?
“你看,我都沒什麼準備,莫不是今早相國大人賞了些銀票給我,隻怕,這頓飯,咱們又得做回霸王了!”林默劈劈啪啪的說了一大通無聊的事兒,最後,才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問的問題來。
“師父,是爺叫你回來的?”林默幼時便被季要離收作徒弟,那個時候,慕容軒也才不過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對於林默來說,慕容軒的存在,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自己全心全意地尊敬愛戴他,並不隻是因為慕容軒於的恩情,還有他的能力。
“想知道?”季要離在這個問題上卻是和林默賣起了關子,吊足了胃口。
林默直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眼睛一亮,道:“是要采取行動了嗎?”
“皇宮遇刺了,知曉的吧?我隻是被召回來給皇後娘娘尋藥的。”季要離說完,仔細觀察了林默的麵色,見他神情稍微的有些失望,以為他是為靜妃之事傷懷,又問道:“你莫不是也以為皇上寵愛皇後之事是假戲真做吧?”
“師父,爺的家事關我屁事啊!”
“哦,你不擔心你姐姐?”
“我與姐姐一直都視爺為恩人的,姐姐對爺好,是很自然的事兒。”林默未曾喜歡過人,自是在季要離的話語之間理解很淺薄。
“天真的孩子。”季要離很是深沉地拍了拍林默的頭,“想是今後的日子我都會在皇城當差,你便就跟在我身後吧。”
季要離很是疼愛這個孩子,林默的天分不高,但是學起東西來,可是頭僵牛,一旦用心學下去,便是沒有峰回路轉的可能。
給讀者的話:
小池君:阿西,有木有猜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