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風格的房間客廳裏,一名年紀六十歲左右的中老年男人端坐在烏金木雕花的沙發上一臉怒氣,眼睛直冒火的盯著地上跪著的年輕女孩,
“承昊可是你推下水的?”聲音渾厚有力冰冷冷的回蕩在整個房間,頓時,四周安靜得可以聽得見針落地的聲音。
“我...我.....我....”女孩低著頭有些發抖而又結結巴巴的,
“哼,你是默認了?”
“我....”
她微微的抬著頭偷看了一眼坐在張家老爺子左邊的中年婦女,還未看過去便被她一雙眼睛瞪了回來,又隻能低下頭。
“既然你承認了,那就上家法吧”張家老爺子淡漠的看了一眼便向立在門口的管家招了招手。
”老爺,不要,琳琳一直那麼善良,她是不會推承昊下水的。”隻見一個身藍褲白襯衣腰間還係著圍裙的中年婦女連跑帶滾的跪在木琳身邊哀求著張家老爺子,她的女兒那麼善良,那麼膽小,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知女莫過母。
“善良,嗬嗬,有其女必有其母,木青蘭。你也不想想當初是怎麼生下她的,”坐在張家老爺子左邊的中年婦女魏淺如突然起身站了起來,一身名牌衣服的打扮顯得氣質富態,跟跪在地上的母女成了鮮然的對比。
木青蘭立馬低下了頭,當年的事情,明明...這那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
“不說話了是吧?要是承昊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了你的命,都是你教的好女兒,”魏淺如立馬抽泣的抹著眼淚,那模樣哪怕是五十多歲了也惹人楚楚可憐。
張家老爺子憐惜的安撫著,“承昊更是我的心頭肉,手中寶,醫生不是說在觀察幾天便會醒的,等承昊醒了,我便把公司的股份轉到你名下,算是對你的補償,”
“我什麼都不要,就要承昊平安無事”魏淺如輕聲的說道,眼裏盡泛起絲絲得意瞬間又變得溫宛的模樣。
不一會張家總管便端來一個長鐵盒來到張家老爺子張博興的麵前,隨即打開,裏麵是一把鐵鞭,據說當年張博興年輕時候曾經用這個鐵鞭一鞭子打死一隻成年豹子,還有狼,便在當時傳得神呼奇妙的,便叫他張一鞭,直到現在和他年紀相仿的人都不叫他的名字,而且叫他張一鞭,年紀輕的則是叫他張老爺子。
木青蘭看著張博興拿著鞭子朝他們走來立馬上攔在木琳前麵流著眼淚哀求“不要啊,老爺,在怎麼說琳琳也是你的親生女兒,你這鞭子下去琳琳不是殘了也是廢了,我求您了,我求求您了”
“女兒?我重來就沒有承認過,是也好,不是也好,都不是我張家的,當年要不是你那麼不要臉,怎麼會生下這個小蹄子,還是我張家的掃把星。”
張博興一臉嫌棄冷冷的看著她,一腳便將她踹倒在地。
木琳看著這個世上最愛自己的媽媽被這個自己身上流著他張家血液而又不認她的無情心黑的男人羞辱,心裏很是憤然不公,明明是媽媽被吃幹抹盡,占盡了便宜,一輩子帶著自己在這張家卑微的活著,他們不但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厭惡和羞辱媽媽和自己。一咬牙,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木琳直直的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博興“我並沒有推張承昊下水,是他自己......”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見空中一道長影閃了過來,木琳閉著眼睛靜等著那一聲落響,定會將她皮開肉綻,她認了,“啊!”待她睜開眼便看到倒在她麵前的木青蘭,她背上一道鞭痕赤裸裸的將她的血肉呈現了出來,她吃痛的爬到張博興麵前在一次苦苦哀求“老爺,這一鞭子我替琳琳受了,就請您不要責罰她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