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梓墨昏昏沉沉的張開眼睛。葉陽辰的退燒針讓她毫無意識的昏睡了一整夜,應該還在三色堇吧。黎梓墨努力抬起灌了鉛的腦袋。
“榛...”黎梓墨看著空蕩蕩的休息室。秦榛大概出去忙了吧。黎梓墨坐起來努力迫使自己清醒一下。她看了一下表,10:30。三色堇已經關門了,可是琴榛去那裏了?
黎梓墨為自己測了一下體溫,36.5度。很好退燒了。
“你醒了啊!”秦榛提著一堆東西打開門進來。
“你去哪了?幹嗎買這麼多東西?你又不在這裏住。”黎梓墨看著大包小包的秦榛。
“這些不是我買的,是葉陽辰。”秦榛一臉很無奈的表情。
“原來這樣。對了榛,你怎麼會告訴他我在你這?”黎梓墨昨晚就想問她了,但一直沒有開口。
“梓墨,你也知道辰對你的感情,你以為這些事情能瞞得過他?你別看這些年來他好像從你身邊消失了一樣,其實沒有。他雖然不在你身邊出現,但你的一舉一動他都了若指掌。”秦榛為自己到了一杯郎姆酒坐在黎梓墨對麵。
“怎麼可能!”黎梓墨對秦榛的言論難以相信。她知道葉陽辰對她的感情,可葉陽辰一直都是一個溫文儒雅的君子,怎麼會派人跟蹤自己呢?
“梓墨,他是我表哥,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難道不會比你清楚嗎?”秦榛從來沒有說過葉陽辰的過去,但現在她有必要告訴黎梓墨。
“榛,葉陽他...”黎梓墨看著秦榛一臉認真的表情,她明白秦榛一直都是一個隱忍的人,若不是事態嚴重很可能到她死秦榛都不會說出葉陽辰的過去。
“墨,辰從小時候就是一個很怪的孩子。他不會笑,應該說是他不會對著除了死屍之外的東西笑。”秦榛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她看了一下黎梓墨的反應,看看她是否需要一些時間適應接下來的故事。不過顯然她低估了黎梓墨的適應能力,好像搞藝術的人對這些事情的接受能力都比一般人強悍一些。
黎梓墨一臉淡定,示意秦榛繼續說下去。
“除了不會笑之外,辰也幾乎不怎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