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晨光灑在略顯淩亂的床頭,一陣急促鈴聲響起,薄薄在被單下一陣翻動,伸出一隻強壯的手來,在床頭摸索著。
終於找到了。
簫歌熟練地按下接聽鍵,迷迷糊糊地說道:“誰啊?這麼早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答道:“簫哥,是我,老祖啊,你怎麼還在睡,這都幾點了?”
簫歌翻了下身,讓自己睡得更舒服點,甕聲甕氣地人答道:“你小子平時不是比我更晚起嗎?今天怎麼這麼早?吃****了?”
電話那頭的老祖哭笑不得,沒好氣地吼道:“吃****我現在就不會找你了,快起來收拾收拾,一會我來找你。”
“找我幹什麼?”簫歌一點都沒有離開被窩的意思。
老祖顯然很開心,“哈哈,當然是好事了,你快起來,一會我在樓下等你。”
“好事?你能有什麼好事?不起!”簫歌對老祖所說的好事很不以為然,這小子從小到大惹了什麼事都是找簫歌幫他擺平的,二人十幾年的老朋友了,簫歌自認對他很了解。
“真的是有好事,我的大哥,您老就快起床吧,我快到你家樓下了。”老祖顯然知道簫歌對自己的印象不怎麼好,但這次真的是有好事。
“那你先說說是什麼好事,然後決定見不見你。”簫歌此時已沒了睡意,幹脆坐了起來。
金色的陽光灑在簫歌古銅色的皮膚上,散發出健康的光澤。簫歌身材非常健美,一身肌肉勻稱而不誇張,老祖常常對簫歌嫉妒地說:“就你這身材,隻要脫了衣服往大街上那麼一站,美女大把大把的送上門來,要是我的身材有你一半好我就謝天謝地了。”說完還惡心地流著口水在簫歌身上摸來摸去,就像在床上摸著一個片縷不著的美女。
簫歌總是對他嗤之以鼻:“脫了衣服往街上那麼一站?你個豬頭,沒勾到美女,我都已經被以有傷風化的罪名送到警察局了。”說完,一腳將老祖踹出老遠。
不過,話說回來,老祖雖然平時是個花花公子,沒個正形,但從未對簫歌說過謊話,現在看他語氣真誠,或許今天良心發現,真有什麼好事也說不定,簫歌一邊找著衣服,一邊想到。
老祖委屈地說道:“這次真是好事,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難道我在你眼裏的印象就是這麼差嗎?”
“快說,不要磨磨蹭蹭的,不然我掛電話了。”簫歌不耐煩地打斷了老祖的哭訴。
“好,好,好,我說,”老祖投降,雖然這次是為了幫助簫歌,但誰叫自己以前欠他太多呢,“事情是這樣的……”
“停!”簫歌再次粗暴地打斷了老祖的說話,“長話短說,我沒那麼多時間,你小子要是再敢像上次一樣囉裏囉唆一大堆,明天我就把你掛到你家陽台上。”
“我哥與人合開了一家餐廳,就在天源路上,想讓你過去幫忙。”老祖真被嚇到了,上次就是因為太多嘴而被簫歌用一支竹竿撐著,在自家的陽台晾了一晚。
“你哥開餐廳?我記得你哥是搞房地產的吧?”簫歌疑惑地問道。
老祖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最近盯上餐飲了,與別人一起在天源路盤了家西餐廳,而且特地從國外請了個廚師,準備後天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