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思楠跟江南怪醫從房內出啦。而蘇嬋也正在外麵等著。
“他們不會有事吧?”蘇嬋有點擔心地問著拓跋思楠。
“放心吧,不用擔心他們了,沒事的。”拓跋思楠安慰道。
這時候,屋內傳來了衣物撕碎的聲響,跟男女叫喚的聲音,蘇嬋聽得懂這種曖昧不清的聲音,立馬是紅了眼,周身都不自在。
“走吧走吧,這個‘天香合歡’的藥性霸道,沒一個時辰,藥效過不去的,我們走吧,不用守著了。”江南怪醫提議道。
蘇嬋可不想在這裏旁聽春色盎然,趕緊想要走出院子。
穆秦從皇宮回來,立馬就往王府裏趕,自從蘇嬋在了王府之後,他隻要空閑就不會離開王府。
走進王府,門口的護衛向穆秦稟告,“啟稟王爺,拓跋王子、拓跋公主還有孝王爺來了我們王府。”
穆秦隨口問道:“現在在哪裏?”
“不清楚,似乎王妃在招待他們!”
拓跋思楠又是來找蘇嬋的嗎?蘇嬋都跟他成親了,拓跋思楠難道還不死心嗎?穆秦直接去了蘇嬋的院子。
穆秦走至蘇嬋房間外,聽力良好的他立馬就是聽到了房間內令人心潮澎湃的纏綿聲響,絕對是讓人麵紅耳赤,那聲音斷斷續續。
穆秦聽到這,立馬是火氣上湧,暴戾的氣勢從周身散發出來。“該死的,是拓跋思楠跟蘇嬋嗎?”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成親不久就敢給他戴綠帽子嗎!穆秦凶狠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他是故意這麼弄出大聲響的,可是,房間內的人似乎並沒有在意,反而是叫喚得更加起勁。
穆秦憤怒了,居然這麼投入,連來人了都不管,他一定要殺了這對狗男女。他走到了走向繡床,看著床上的那兩具交織在一起的白色身軀,穆秦一邊走,一邊將內力運到手掌之上,他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兩個混賬東西。
到了床邊,穆秦正要一掌劈下,兩人一翻身,穆秦陡然是停住了正在劈下的手掌,他被驚訝到了,怎麼會是阿琪跟拓拔雪兒,他們怎麼在蘇嬋的房間裏幹這種事情。
床上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在一旁的穆秦,繼續著麵紅耳赤的事情,毫不在意在看旁戲的穆秦,穆秦隻是覺得事情有古怪,接著麵色一窘,隻好先決定退出去。
從蘇嬋的房間裏出來,穆秦就覺得奇怪,阿琪跟拓跋思楠在蘇嬋的房間裏幹這種事情,那蘇嬋呢?拓跋思楠呢?他們兩個又去了哪裏?
於是乎,穆秦跟下人詢問之下,才知道蘇嬋帶著拓跋思楠,還有江南怪醫去了穆秦的書房。
居然連怪老頭都在,穆秦本能地感覺這事情有內情,阿琪跟拓拔雪兒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穆秦趕緊趕去了自己的書房。
房間裏,果然坐著蘇嬋、拓跋思楠,還有站在一邊的江南怪醫。
一進門,穆秦就是對蘇嬋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阿琪怎麼跟拓跋公主在你的房間......”
“哼,穆王爺,我實在死無法想象你的王府是這麼的可怕,難怪小嬋一次次地受罪。”拓跋思楠率先開口譏諷著穆秦,他越發感覺蘇嬋呆在穆秦身邊非常的危險,這一次連著他的妹妹都已經遭罪了。
“拓跋思楠,你什麼意思?”穆秦臉色凝重。
“什麼意思,有人在酒中下了媚藥,不是毒藥是媚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拓跋思楠回答穆秦,口氣不乏是嘲諷。
“什麼!媚藥?你說他們兩個是中了媚藥才會那樣?”
“不然呢!”
“阿秦,莫前輩已經查看過了,的確是我們喝的酒中的被下了媚藥。阿琪跟雪兒才.......”蘇嬋說道。
“是啊,穆秦,酒中被下媚藥了。這種藥沒辦法解,所以隻能那樣了。”莫老頭補充道。
但是穆秦關心不是這個,他關心的是蘇嬋,“那你呢?你有事嗎?”問得對象當然是蘇嬋,穆秦最擔心的隻是蘇嬋而已。
蘇嬋搖頭道,“我沒事,阿秦,我和思楠剛好沒有喝,.......”蘇嬋說話間,突然停住了,她想到一個可怕的猜測,若是這次喝酒的人是她和拓跋思楠,中媚藥的人是他們兩個人,那現在趕來的穆秦看到的那一幕的主角是他們兩個——那後果呢?她可以肯定的說,不管是不是中了媚藥,穆秦絕對會殺了他們兩個人的。
蘇嬋背後生寒,下藥之人不可不謂是惡毒,又是一朝借刀殺人,難道是跟下迷魂藥的人是同一個人嗎?難道是錦妍嗎?
蘇嬋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拓跋思楠關切地問道:“小嬋,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穆秦上前握住她的手,頓覺冰涼,安撫道:“嬋兒,你的手好涼嗎?怎麼了?”
蘇嬋被穆秦握住雙手,才稍微安心下來,但是仍舊是後怕,“阿秦,你不覺得這很可怕嗎?我覺得這人下藥就是專門下給我的。如果喝了酒的人是我,你會怎麼辦?我覺得我的結果就隻有一個死。”蘇嬋想即使穆秦不會因為這個而殺了她,那麼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有丈夫的女人,事後也會因為保住清白而自殺吧。這個下媚藥的人真是歹毒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