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初露(1 / 2)

光陰似箭,轉瞬即逝。當人們沉浸在俗世凡塵之中時,一切卻悄悄溜走……

五年一晃而過,之前的風風雨雨都被歲月無情的磨平,成為我們眾所周知的詞語——曆史。

這天,微風和煦,陽光明媚,天空蒼碧如洗,萬裏無雲,偶爾掠過幾隻飛鳥,低喚一聲。

李蕭逸騎著一匹白馬緩緩走在林間小道之上。一身的白色長袍,背上背著一個紫綢裹著的長行物體。英俊的臉上透露著紅潤之色,頭發則向後梳了起來。完全不複當年邋遢,窮酸的形象,反而成為一個風度翩翩,高貴典雅的大戶公子。

原來早在三天前,李蕭逸已解除了五年之久的閉關狀態,將暗皇所傳授的‘混沌心法’全部領略後,決定外出闖蕩以來增加自己在火候與經驗方麵的欠缺。

五年的磨礪,使得李蕭逸完全成熟了起來,身上更添一股淩厲氣勢,如一把出鞘利劍。

就這樣毫無目的的走著,良久,李蕭逸從沉思之中醒來,重重的歎了口氣——天下如此之大,竟無自己可去之處!難道就這樣一輩子流浪,一輩子闖蕩?

自己從小便是孤兒,被一個好心人收養著。但當自己懂事之時,這個在他早已看作父親一般的好心人卻身患重疾,不治身亡!

他清晰的記得那天的天仿佛塌了一般,任他喊破了嗓子,流幹了眼淚,也換不回那個人的一絲慈祥的微笑。

從此後自己便淪為了一家酒店的店小兒,吃盡了苦難,受盡了白眼。但自己都默默忍受了下來,並且用多年來省吃儉用積攢下的微薄的錢財供自己讀書,想以後求得一官半職來改變自己窮苦的命運。

卻料老天處處與自己作對,兩次進京趕考卻落的如此結果。自己差點就想一了百了,早點結束自己的苦命。幸虧了自己那倔強的性格。

到了現在自己身負絕世武功卻不知何去何從!老天啊,你究竟要與我作對到何時才肯罷休!

想到這,那桀驁不遜的性子使他不禁產生一股抵抗天命之意。

李蕭逸抬頭看著天空,眼神漸冷:“老天,既然你要存心與我作對,那我勢必就要逆天而行!即使付出生命為代價,我也在所不惜!”刹那間,一股淩厲氣勢猛衝天際。

微微出了口氣,李蕭逸低頭向四周望了望,見不遠處有座涼亭,心想到:也好,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了,到那歇息片刻再進城也不遲,反正天色尚早。

雙腿便猛夾馬肚,馬兒一聲長嘶,向前奔去。到了涼亭前,李蕭逸勒住馬兒,翻身下來,將馬兒栓到旁邊的一棵古樹上,便縱身走上了涼亭。

亭內早已有人,一灰衣老者正在那兒獨自下棋,並不理會李蕭逸。

李蕭逸走到老者麵前,略施一禮:“打擾了。”便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那老者也不表態,繼續專心下棋。良久,老者出了口氣,看著棋盤,頭也不抬地問道:“年輕人,這麼早便趕路,是要到那裏去啊?”

李蕭逸微微一笑:“聽聞揚州城裏來一西域高僧,設立比武擂台,欲挑戰中原高手,我也去湊湊熱鬧!”

老者依然低頭下棋,走了幾步之後,緩緩道:“閣下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深厚修為,實為令人驚歎啊,不知師承何人?”

李蕭逸聽罷心中一驚,死死盯住那名老者,眼中竟閃過一絲刀芒。亭內一時充滿了淩厲氣勢,但那名老者卻不為所動,依然神定氣閑專心下棋。

良久,李蕭逸微微一笑,收回了氣勢:“老前輩神功蓋世,氣量非凡,晚輩如有得罪之處,還望大人不記小人之過,多多包涵!”

老者抬頭看了李蕭逸一眼:“好說,好說,年輕人血氣方剛,實屬正常。”

李蕭逸微微一笑,抱拳道:“如此晚輩就放心了,時間也不早了,晚輩有要事纏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辭。”言罷,起身便走下了涼亭。

待李蕭逸走遠後,那名灰衣老者對著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紅衣老者問道:“血兄對此子有何看法?”

紅衣老者道:“此子不簡單啊!”

“哦?”灰衣老者一挑眉峰:“何出此言?”

“臨危不亂,能進能退,不說修為與膽識,光憑放出氣勢試探你我之意這一點,就比上代的這個時候的魔君強了不少。”

灰衣老者笑:“那血兄為何不趁此時動手呢?要知以後若是在動手就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