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搖頭,“冥頑不靈,死到臨頭尚且嘴硬,罷了,你這便受死。”說罷,四人祭出各自宗門至寶,映得霞彩萬丈,無數山河失色。去,劍氣條條,佛光陣陣,竟要將那原再興絞碎成泥。
那一邊南域人眾一陣驚呼,“啊”,心膽欲碎,便似要撲過來;這一方修士們就是大聲叫好。
耳輪中就聽到轟地一聲,恰似天崩地裂,似要石爛海枯。無形之波層層衝擊雙方大陣,不由搖搖晃晃欲破,各方修士拚命輸入真力,護持大陣方得以周全。待到風平浪靜煙消雲散,眾人隻見那戰場出現一個偌大巨坑,卻是一個人影不見。眾人皆是詫異,暗暗猜測。各自人群之中唯有少數幾人眼望天際風雲變幻,心內起伏不定,惴惴不安。
隔了一會兒,雙方各自走出一位大修士,正是靈震子和那原長鬆。二人走到一處,空中站定,神念交流片刻,依舊轉身各回本陣去了。
靈震子眼望眾人,“這便隨本真人先行離開雲夢,再返回各自門派。”各派之人心裏不服更是疑惑重重,偏生靈震子現在修為最高,誰敢冒泡。夏侯良眉毛挑了三挑,幾次張了張口,最後還是硬生生止住。眾人收斂了死傷弟子等,徐徐沿來路返回,那南域之人已經退回內島深處,並不曾出來阻礙。這才真的叫做來的風光,去得蹊蹺。
靈震子一臉肅穆,閉目不語。旁邊無數之人想要過來問詢一下,都被嚇走了。你道為何,原來那靈震子長得怪異,平素睜開虎目,不怒自威就夠嚇人了;閉上眼睛,神情嚴肅之餘,額頭微降,臉底下垂,更像是呲牙下山虎,那封少彊仗著膽子過來一看,卻是登時扭頭就走。
靈震子歎了口氣,睜開眼睛,望望遠處眾人,“都過來吧。”眾人這才慢慢探將過來,悉數聆聽真人教誨。
“各教派弟子各自引領本門弟子速速離去,回返宗門,路上不可再生事端。誌清,你且引了教內弟子,本真人暫且留下以防那原長鬆前來。”
眾人一聽到最後幾個字,立馬除了小周天神教諸人外,紛紛放出各自舟筏,上船駛入外澤。誌清尚要開口說話,卻被“嗯......”的一聲給堵了回去,也隻好率弟子沿原路返回。
這靈震子真人其實也是好心腸,獨自一人鎮守在此間,神念流轉,唯恐那原長鬆借機尋仇報複眾弟子,這便足足守過了半月,真人的傷勢也痊愈了,長歎一聲,望了望內澤方向,方才揮袖離去。
卻說那聯盟諸人,等離開靈震子後,不久就爭論不休,好在沒有動手,卻是誰也不服對方,便化整為零,各自為營,四散而走。
唯有那封少彊引了昆侖眾弟子沒走來時路,轉了個大彎,奔西北方向去了。不成想五日後還是被頗為記仇的那三條金蚺夥同幾十條黑鱗水蚺給追上,大打小鬥,雙方都又添了些折損,直到昆侖派登岸才算停了。那三條金蚺昂首遊在水麵“昆侖派的修士可聽仔細了,但凡再要來攪我水域,還是要不死不休。”封少彊心裏安慰自己,實在晦氣,和這三個不懂號的畜生不能一般見識。當下也不搭理那耀武揚威的水妖,和門內弟子返回昆侖先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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