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萱睡得正香,卻被一雙手拉了起來,這雙手是丫頭萍兒。萍兒原本也是大家小姐,被‘毒創門’所害家道中落,才來到將軍府,成了萱的貼身侍女,不過,自從萱知道那件事情後不經為她日後的命運擔憂。
萱躺在床上愣著。“我的好小姐,快起來,夫人叫你呢,說是將軍當年好友叫你去呢,後來看你沒有起來,就說算了,現在你總該起來了吧。您不是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去花園嗎?”萍兒蹲在上官萱的床邊,笑眯眯的看著床上的小人兒。
“我的好萍兒姐姐,讓我再睡一會嗎,”萱笑著說,“昨天晚上想事情想太久了”這句話可沒敢說出來。“不行”萍兒的態度強硬起來,直接就把上官萱從床上揪了起來。無奈這個身體太小做不出任何反抗,萱隻得被萍兒”壓迫“這區做了這些事,穿上一身淡紫色的衣裙,簡單的打理了一下。
萱打量著鏡子中的那副容顏,不久之後用曠世美人,傾國傾城來說一點也不過分,不過琦也是如此,也讓萱心中有些許安慰,因為有人陪著。
七歲的臉上,露出的卻是冷清,眉宇間透著“縱觀全局”的淡定和“一切都操縱在手中”的沉靜和成熟,這才是萱,真正的萱。
萱看著右手食指上淡淡的痕跡,泛著紫色,不由得嘴角上翹,笑了笑,笑的身後的萍兒莫名其妙。萱搖了搖頭,站起來向花園走去,心中猜想著“爹的好友是什麼樣子。”
萱走到花園的夢蘭亭中坐下。萍兒自動站在身後。萱看到萍兒的舉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坐下”萱簡單的兩個字卻充滿了氣勢,但是“小姐,奴婢不敢,這逾越了”萍兒不肯。“坐下”萱這次的語氣更強烈。“是”萍兒被萱的氣勢嚇到了。“你從今天起,牢牢記住我下麵的話,每個人都是父母生養的,都有自己的尊嚴,都有自己的傲骨,人與人的是平等的,沒有誰生來就是奴才,你記住了嗎?”萱對萍兒說著,不經想起了自己前世在事業有成之前的那段苦日子,眼睛濕潤了。
“好。說得好。”萱對萍兒說的這番話正好讓走來的爹娘和爹的朋友秦柯聽到了,他妹妹秦瑤是宮裏的貴妃。“萱兒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地,將來也會有一個好前景。”秦柯笑著對爹說,眼中滿是關愛,但他再度看向萱,眼中卻是難以掩蓋的陰狠:“斬草就要除根,總是你在好,也必須要死。”秦柯在心裏默默的念叨。
這道目光並沒有讓上官劍發現,卻讓萱看到了(萱前世的另一個身份是殺手,後麵會揭曉)。萱不得不裝的很鎮定,以防被秦柯看出來,打草驚蛇。萱裝出一副無害的表情看著秦柯,心裏卻在盤算,“是什麼仇恨要讓你同時回調兩個家庭,亦或是什麼野心,但無論是什麼,你對我父親做的,我都會在你的兒女身上加倍的討要回來,因為子女看父母的痛,不如父母看子女的痛來的痛,當然,前提是,這個人還有良心的話。”秦柯被萱哪優質的表情瞞了過去。萱輕輕舒了一口氣,卻不知這一放心,卻迎來了後麵諸多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