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手術做的很成功,醫學把這次的手術列入史冊,為此惹了不少麻煩。
白天飛美國,黑夜還在非洲享受著原野的氣息。
正在做美夢的雲朝被可蘇的電話叫醒,滋味當然不好受,心裏的不爽嘴上倒先說出來“廖可蘇你幹嘛呀”自己享受還不讓她睡個好覺,自私…
後者輕笑“怎麼睡這麼早”
雲朝翻白眼:“你在哪?”
“巴西”
我天!“拜托廖先生現在已經二十一點十三分我猜你那正好是中國時間的一半好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一口氣的講完,便仰在床上熟睡,全當剛才隻是做了一場噩夢。
第二天洗漱完打開臥房門,即刻傳來尖叫聲和扔東西的聲音。
到客廳一看,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兩眼泛白直挺挺的到在地上沒了知覺。
做夢!做夢!一定是做夢!想著睜開眼一定是可口的早餐或是可蘇幾個月沒見著的黝黑肌膚。
夏爸坐在床沿,徐敏站在身後眼神顫抖抖,想也想到,她絕不是在做夢。
準備再次昏厥,可蘇救命般的電話及時打來。
雲朝怒火中燒“廖可蘇你馬上給我回來”
“……”
“叩叩”敲門聲十分悅耳,雲朝閃電般的眼神直接瞪過,掃視著倚門而站的可蘇,不過在看向他手中之物時又諾諾的開口“嗬嗬,這麼快哈,內個,我要休息會兒,爸,你們出去吧”
夏爸點點頭“也好,那雲朝我去給你燉雞湯來補補”
徐敏想說什麼也沒說出口。
可蘇手裏抱著一隻一米多長的紅點滯卵蛇,滿眼笑意濃濃“昨天你掛的太匆忙,我還來不及征求你的意見”
雲朝大驚失色,蒼白無力的趴在被子上,掛?是掛的挺慘的!要知道可蘇送的是這般的禮物,她就應該多寒暄幾句萬般推辭的。
沒有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每個人來她家第一句一定是說“你家某某某不在吧”
她一副狠鐵不成剛的表情嗤嗤笑,這隻蛇怪癖還真多,非要勒緊了可蘇的腰帶,不過,想想有神情自然的吃起飯來,所謂臭味相投嘛~
結果這就成了反射性自動形成的話了,史鬱半個小時前給她打電話過來一起商量開店鋪的事。
半個小時後準時到。
“你家廖可蘇不在吧”
“不在不在”此時的雲朝正在擦地板。
史鬱穿著一身長裙,遮的嚴嚴實實的,冷不防被剛從浴室裏出來的可蘇嚇一跳,再加上地板因為擦過得緣故很滑,史鬱就華麗麗的跌倒了。
夏爸和徐敏聽見聲響連忙把兩人扶起來送到臥房裏。
可蘇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在雲朝眼裏異常刺眼。
包紮完被史鬱踩腫了的手,再包紮史鬱受傷的膝蓋,她硬是不讓兩人看。
雲朝有所懷疑,剛才進門前她還奇怪史鬱大熱天的幹嘛還穿波西米亞長裙。
這種懷疑讓她做出了動作,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硬是掀起她的裙子到膝蓋。
“這,這怎麼搞得”
史鬱欲言又止,膝蓋上的紅腫很是顯眼。
“應該是跪搓衣板或是什麼硬狀類的東西導致”
可蘇腰上的蛇吐著蛇信子,雲朝額上隻冒冷汗,支支吾吾的問“你,你怎麼知道”
“對於這種低級的問題,隻有小學生才不知道”可蘇嘴角彎彎,從腰上拽下蛇放在地板上,那藥箱走到床邊給史鬱清理著傷口。
雲朝憤憤然,太過分了,還沒結婚就讓史鬱跪搓衣板,結了婚也不能這樣啊,何必處真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