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告訴她不要如此緊張,說不定上次隻是個誤會呢。
雲朝聽了,才能漸漸睡下,這麼一來二去,倒把可蘇給弄病了。
這幾夜她都是半夜三更才能睡去,可蘇等她睡了才關上燈入眠,現在病情加重了,他說什麼都不肯再住院,還說什麼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聞的他倒胃口,理由種種,最後還是她以蕭陌那條墜淚項鏈為交換代價,可蘇才不情不願的搬到了醫院。
下班後歐風約她,是在酒吧,燈紅酒綠的,舞池上露腰露腿露肚臍的到處都是,水蛇腰讓底下的男子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不帶一眨。
怪不得戰亂年代不管外麵發生什麼事裏麵總是歌舞升平,一片繁榮至景。
她點了一杯冰藍色調的雞尾酒,搖搖韻韻,昏了眼神,在這麼一個喧鬧的環境,就算說什麼都得大聲。
雲朝很容易就喝醉了,抬頭便看到歐風嘴角一緊一張著,明明說的很大聲,因為旁邊的人都慫恿的鼓掌聲震耳欲聾,她卻什麼都沒聽見。
“你說什麼”扯著嗓子反問,頭暈旋暈旋的。
歐風示意她點頭,她毫無疑問,歪著腦袋一個勁兒的點頭,最後卻醉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醫院
可蘇穿著藍白色相間的病號服,紅色的發絲暴露在陽光下更是奪人目光,連門口的護士和女病號都擁堵在房門口。
他站在朝陽的窗子前,斜倚在半白色的牆壁上,側臉就這麼自然而然的完美呈現,睫毛越發顯得濃密而修長,尤其是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想到了雲朝為了一個耳釘竟然去寧祗糅家偷,這個笨丫頭,也隻能想到這招了。
手附上脖頸上吊著的耳釘,溫雅而有甜括,更是把豪放不羈收斂了很多。
不自覺的摸出電話打給雲朝。
濃重的混合泥土味充斥著敏感的鼻腔,雲朝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情景,再看同樣被綁在一起的歐風聳肩無奈。
這個動作無遺是告訴她,他們,被綁架了!想她夏雲朝瀟灑半世,沒想到有朝一日被不知名的仇家給綁了去。
麵前還是上回站著的五六個穿工地服飾的農民工,黝黑的皮膚一看就是常年暴曬在陽光下的膚色,根據地麵的情景來看,地上整齊的碼著磚頭,想來應該是上次和可蘇一起躲藏的閑置工地,這些也都應該是這幾個農民工擺放好的。
歐風大吃一驚,沒想到幾年不見,雲朝你都快成偵探了!她甩甩額前遮住眼簾的劉海,皎潔的笑,這些都是跟可蘇學的,上次可蘇也是這麼推斷的。
現在在她眼裏,可蘇是什麼都會,通俗一點的套用就是,上的廳堂下的廚房,能文能武,身懷絕技的絕世美男子。隻可惜,再怎麼好豈是她可以得到的。
甩掉腦子中不切實際的想法,她試圖扭動身子才發現綁的很緊。
就在這時,口袋離的電話卻突然響起,她心裏提心吊膽的,千萬不要是可蘇!
其中一個好似是頭兒,手裏拿著半瓶子酒搖搖晃晃的走來,雲朝擔心要是一個不謹慎,他指不定會掏起腰肩的斧子朝她砸來索性閉嘴識趣。
沒想到,工頭卻一副得罪了的模樣,還憨厚的笑到“嗬,這位小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