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朝不耐煩了,拉開她便大聲叱嚇“你妹的沒有那個男人你是不是打算不活了,他許林希哪點好,像這種種子到處撒的人我告訴你史鬱,你最好不要招惹,不然,我們就認識到這裏”腦袋一片淩亂,雲朝撕扯著被子,情緒失控,便拿出了前段時間托人查的資料。
才知道原來許林希有很多的地下情人,那個一臉笑意濃濃的大男孩早已拋棄在時光裏,並且隻會停留在回憶裏。 一瞬間的安靜,接著便是高過她聲音的嘶吼“夠了,是啊,你的可蘇好啊,你去找他啊,夏雲朝我受夠了,真的受夠了,賀逸翔毀了我的一切,我連愛人的資格都沒有了,我該怎麼辦”史鬱雙手捂著臉,哭的額角也盡數是汗滴。
雲朝詫異的擲地不動,史鬱在她的再三追問下才說出了整件事的經過。
中途的宴會她的確是退出了,喝了很多酒,以她的酒量不會醉,但在心靈最脆弱的時候人總是最容易醉的。
當然,事情的發展合乎情理,史鬱和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光頭黑,也就是何必處,他的真實姓名。
她撫開史鬱的發絲替她整理好,史鬱進了浴室梳洗了一下,再出來時眼眶紅紅的,怕是哭久了的浮腫,為了調解一下氣氛雲朝便裝樣的嘲笑她“怎麼,以前那個端莊淑女的人去哪了”
史鬱終是抵不過以前的種種,趴在她的肩上哭了起來,一聲接連一聲,哭的嗓子都有些沙啞,最後,還是雲朝把她送回了家好好睡一覺,也許,醒來了一切都會過去。
半個小時後,雲朝坐在褐色的皮沙發上,眼底盡是疲憊不堪,可是卻硬是裝出一副鋼鐵無拒的模樣,詞言意正邊說邊站起來“光頭黑,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一切意外皆有陰謀,這點,她一直深信不疑。
光頭黑卻“咚”一聲給她跪下,無措從茫“小姐,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是,我也是被逼無奈,至於指示我的人我更不能透漏半分”
雲朝穎穎一笑,眼神淩厲“小姐?我可擔當不起,既然蘇州寧讓你保護我,但我的朋友也應該在內吧”現在的她真恨不得立馬把那個人千刀萬刮,連她的人都敢攏絡。
“小姐,我隻能說這個人……史鬱認識。”困在深深的自責中。
雲朝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既然他都已經鬆一口了,她也不能緊著追問。
正要摔門而去,後麵又傳來薄弱的聲音“小姐……史鬱,她沒有事吧”
“沒事,如果你覺得對不起她,就去看看她吧!至於你們之間的一切,你也想辦法圓清楚吧”話是這樣說,不過光頭黑說了,是史鬱認識的人,那麼隻有那個人會傷害她,而且在賓館的時候聽史鬱說到賀逸翔?這點讓她感到疑惑。
夜幕深黑,這是屬於一個人獨享的世界,晚風從窗外吹進來,無盡的蒼涼和彷徨,簾子隨意的搖擺著,一角刮起在她的臉上。
她不知在想些什麼,下一秒立馬起身小跑到床側的櫃子旁,拉開抽屜,裏麵有一個精致的首飾盒,用塑料水晶鑲嵌著,十分的美觀。
還有一把金色的鎖,不過,隻是掛在上麵,她沒有鎖鎖的習慣,所以,一切都有可蘇給她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