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遊蕩到可蘇的臥房,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鮮紅的床單總讓她感覺有點別扭,皺了皺眉,算了,還是起來吧,說不準一會兒他就來了。
赤著腳板,感受著涼氣席遍全身,很是清爽的感覺,想到這兒,她幹脆洗了個澡,泡在浴缸裏都不想出來了,起來時還因為泡的太久而打噴嚏了。
張媽把熬好的藥端到她房裏,一邊喝著藥一邊眼睛軲轆轆的轉悠。
一張豪華精致的紅木桌放在靠近窗子邊敞亮的地方,偶爾有一絲風刮過,也是一種享受。
桌麵上除了一台似乎已經很久不用了的水晶紅筆記本電腦以外,還有一本掛曆,一張照片。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這幅掛曆是去年的,密密麻麻勾畫著紅色顯眼的圓圈“看來他不經常在家住”想想也是,一年中起碼有十個月賴在自己家,手觸在陽台上再拿起來看灰塵塵一片。
電話響起時,她正在看那張有著粉紅色精致相框的照片。
“史鬱,有事嗎?”拿在手裏的是一張女孩子有些木楞的笑容,好像是被逼的,隻能一個勁兒的衝愣傻笑。
她還記得,因為莫名其妙第一次便被人奪走了,以為就此撂過,誰知他竟然拿這件事威脅自己。
“你讓我拍張照”他貌似一張她的照片都沒有,至少是對他笑的。
“你不讓我拍,我就把我們發生的事抖出去,反正在別人眼裏,我們跟結了婚的沒什麼差別。”
她一忍再忍,迫於無奈的衝他展了個大大的笑容,眉婕彎彎,眼神中偷著一種訊息“你給我等著”,等著,倒是會等的,等到兩人都好到這個地步了。
一抹近乎無奈,又是幸福的笑臉朝著溫暖的太陽光微微笑。她的幸福離她很近,她相信,此便星星離她如此遠,她也不想觸摸,因為不真實的感覺隻有自己心裏明白,忐忑,隻怕一觸即使夢般醒來。
電話那邊卻已暴跳如雷,透漏著不耐煩的語氣衝著雲朝屏蔽的耳朵大聲吼“你丫的又在做春夢呢!叫你幾聲你都不理,就算有十把琴也拉不回”那邊的史鬱皺著臉,站在窗邊朝下看。
“對自己用得著發呆嗎?還有,我的姐姐,小女人小女人,你給丟到十萬八千裏了?”放下照片,對著電話大肆的吐著口水,混在一起久了,就越來越沒有分寸了,說話也一點忌諱也沒有,這應該是閨蜜的意思吧!
聽到這個詞果然奏效,停頓幾秒,似乎在努力的調節情緒,半餉後,壓的非常低的一句話悠然飄出“你現在在哪?半個小時後我來找你,你給我打扮的體麵些”
知道她在家從來都一個德行,那就是光腳丫,一身極地的錦緞白色睡衣。站在鏡子前百般朝著自己看,沒什麼不對勁的啊,這還不夠體麵?演恐怖片那是上上等的人選。
掛掉電話,不緊不慢的四處摸摸,哎還真別說,這次倒讓她發現一個秘密,桌子最下角的一個抽屜,鎖著一把暗黃色的小鎖,根據表麵來看年代久遠。撬了半天,沒把鎖撬開倒是落得滿頭大汗。
什麼東西,至於這麼保守嗎?為來得及想,樓下一聲吼叫便把她乖乖的招了出去。
“夏-雲-朝,人影呢?”等她急忙跑下樓時,看到可蘇帶有陰謀的嘴臉看的她心裏發抽。看什麼?沒見過現實版的女鬼嗎?
“不是讓你在院子裏等我嗎?還有,衣服呢?最受不了你這樣自了,走走,去化妝店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走時尚路線,引領潮流時代”
天呐,史鬱受什麼刺激了,她連連低聲嘴裏直喊三個字“小女人,小女人……”誰知她硬是把自己拖到車上。她真想隻對著史鬱的耳朵幹吼幾聲'女人花呀立在紅塵中'她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誰知道史鬱不正常以後會發生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