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在夏日的午後被風吹得嘩嘩的向著,伴隨著蟬鳴和一絲陽光照進了內陸某省的一所三甲醫院裏,一個病怏怏快進入中年的80後孤單正躺在一個6人大病房裏,這個陽光明媚下憂鬱青年就是我張暉。由於年輕時的放縱,在眾多酒精的侵蝕下我的肝已經成為了癌症晚期的器官了,也許這就是我生命中的最後一天,應為我和我的家庭再也承擔不起高額的成癮性止痛藥了。真的很不甘心呀!我的父母,我的妻兒,我不想說再見,但真的是該再見的時候了,心真的好疼,在彌留之際隻能是在腦海裏大叫著:“媽媽,我好疼。”
在腦海裏呼天喊地的叫著,但已經無濟於事了,隻能感覺體溫瞬間消失,時間感覺忽快忽慢。就在意識快消失的一瞬間,突然聽到:“灰灰,快起床!在不起來就遲到了”。這感覺是多麼的真實呀,太真實了讓人不敢相信…………..
習慣性的說了聲:“在讓我睡2分鍾”
然後突然感覺到了大腿上一陣鑽心的疼,這不科學呀,肝癌一般都是肝疼,這怎麼會是大腿疼呢,用力的睜開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媽媽年輕了二十歲,這是什麼鬼~~~
難道這是死亡看到的臆想嗎,在我還在恍惚中,手臂又是一陣鑽心的疼,這真的是見鬼了。
疼痛感迫使我大喊了一聲:“媽
好疼”
在我無奈的抗議聲中,我被這年輕二十歲的媽媽硬拖下了床,這真是不可思議呀。腦袋裏一片短路,這真是太神奇了。
先不管這些神奇的死亡體驗,懶懶散散的走到客廳的茶幾前,二話不說的拿起煙點上火,深吸一口,我這是TMD活過來了嗎,定睛一看手裏的煙,這不對呀,怎麼會是阿詩瑪,還沒想明白,突然聽到了啪的一聲,然後就是火辣的疼。
不好,年輕二十歲的媽媽手裏拿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雞毛撣,狂風驟雨般擊打我頭部以下的身軀。這是抽什麼風呀!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快吧煙滅了,再不滅看我不打死你”
不就是抽根煙嗎,這這麼大驚小怪的幹嗎?
“我到廁所裏抽不就完了嗎,至於發那麼大脾氣嗎”和往常一樣叼著煙到處找手機,手機還是想往常一樣那麼的難找。
“媽
我手機呢”………….
一般這時候都會聽到的是“在房間裏”然後老媽會念叨著幫我把手機拿過來。
但這年輕二十歲的媽媽,一直呆在那盯著我看,令人費解。
“我帥吧,不扯了,拉屎去了”
“啊~~~~~~~~~~~灰灰你怎麼了,發什麼神經”
我也納悶呢。這年輕二十歲的媽媽真的是神經了,決定不理她,拉拉屎放鬆一下。
沒手機拉屎真的不太爽,拉完屎洗手時我在鏡子裏看到了一個鬼。我的體溫又在快速的下降,冷汗一直冒一直冒,真是嚇死人了,一個年輕了二十歲的我在鏡子裏臉色慘白慘白的看著我,這真是日了狗。這太不真實了,這是在做夢嗎,但剛剛這的是很疼呀!帶著疑惑我掐了自己一下,這疼痛感不想是假的,於是我又掐了一下,還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