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管是製衡還是借力,反正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我的要求剛才已經說了,隻要這些人不危害華夏不再做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怎麼處置我不管。”
朱天磊打算當甩手掌櫃。
龍者是個有智慧的人,這點他信,反正他不是官迷也不是財迷,別說保藥會是個民間組織,就是一支加強陣容的特總部對他也不想要。
“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倒是響,我雖然答應你暫時留在東京,但不意味著我會一直留下,等到把這些事情安頓好,我還是會離開的。”
龍者說話的功夫,已經把一壺酒喝了一大半,不知道是他的酒量太差還是這個酒的後勁太大,總之,朱天磊竟然從龍者的眼睛裏看出了幾分迷離的醉意。
“你還是放不下?”
朱天磊當然知道龍者的醉意為何。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世人都言男人薄情,殊不知男人真的癡情起來,便是萬萬千千女人也比不得。
“放下?怎麼放?我跟在她身邊八年,從十八歲那年第一次見到她開始,我的眼裏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說要放下,那這八年來三千個日日夜夜的思念要怎麼才能清除幹淨,她已經在我的骨子裏,這裏,這裏,全都是她,怎麼忘,除非我死。”
龍者說完直接拿起酒壺,竟然對著酒壺一仰而盡,晶瑩透亮的酒水從他的嘴角嘩啦啦的淌下來,順著下巴、脖子一直淌到胸口,濡濕了胸口大片的布料。
朱天磊想要攔一下,手抬起來卻又放下了。
龍者的心情他是懂的。
如果究竟能讓他得到慰藉,那就醉吧!
“我愛了她八年,雖然我沒有說過,但是她怎麼會不知道,可是她的心裏沒有我,從來就沒有過,從來沒有.......”
酒壺空了,龍者一伸手,竟然又從桌子下麵拿出了一壺,隻不過這一次還好,重新把酒倒在了杯子裏,倒酒的時候手微微發抖,酒水有一部分都灑在了桌子上。
龍者要把朱天磊的杯子也拿過去斟酒,朱天磊反手把杯子倒扣在了桌子上。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心裏沒有你,那又是何必?”
朱天磊對龍者是有幾分惋惜的,同為男人,對於這種愛而不得的感受是能夠感同身受的。
“何必?起初,我沒想過要和她有任何的結果,隻要能看著她陪在她身邊就好,哪怕她愛著別人也無所謂,可是人心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控製,她為了那個男人,不惜......不惜一次次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有多少次,我都想要衝進去,她在作踐自己,為了那個男人......”
龍者再次把杯子裏的酒喝幹,聲音哽咽起來。
朱天磊知道龍者說的出賣身體是怎麼回事,她身體內的石胎形成的過程非常複雜難度也很大,絕對不是和一個男人歡愛就能形成的。
朱天磊能夠想到那種畫麵,龍者守在外麵,聽著裏麵傳出來的那種瘋狂到極點的聲音,心裏的感受到底如何。
“八十九個,你知道嗎,那八十九個男人都是我親自替她找來的,八年的時間,我一直在為我自己心愛的女人挑選和她上床的男人,這種心情你懂嗎?有很多次我都想衝進去,衝進去把那些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殺了,問問她,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做那個男人,為什麼她就看不到我的痛苦,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