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爺馬上就來了,我這個樣子,不太好......”
“橫田警長多慮了,你這個樣子才好跟黑爺交差,否則你怎麼和黑爺交代,我這是在幫你。”
橫田轉而一想,朱天磊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如果黑爺來了看到自己完好無損,輕了懷疑自己的辦事能力,重了還指不定會懷疑自己和朱天磊有勾結呢!
看到橫田不再開口,朱天磊突然微微一笑,把烙鐵舉起來,對著橫田的胸口就貼了上去。
橫田沒想到朱天磊竟然會翻臉無情,想要躲閃也不可能,隻能大罵了一聲八嘎,與此同時胯下黃漿不受控製的奔瀉而出。
“我看這屋子裏刑具這麼多,想必橫田警長對這些東西是很熟悉的,還以為警長已經麻木了。”
朱天磊的確是把烙鐵對著橫田的胸口貼了下去,可是烙鐵原本就已經沒什麼溫度了,加上朱天磊又刻意的控製,烙鐵隻是擦著橫田的皮膚劃過,甚至連痕跡都沒留下。
橫田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他暗暗的將拳頭攥在一起,他發誓,一定要讓朱天磊付出代價。
“你們兩個過來。”
朱天磊當然能猜到橫田心裏在想什麼,但他不在乎。
想要把他朱天磊碎屍萬段的人多了,多他一個橫田不多。
自從朱天磊詐屍以來,兩個警員幾乎就保持著一樣的姿勢躲在牆角裏,動彈都沒動彈一下,即使到後來已經完全能確定朱天磊壓根沒死,不存在詐屍一說,還是一樣。
橫田是東京道警察署的警長,而東京道是整個東京最混亂的地方,區域不大,卻魚龍混雜,一片天下,黑白兩道兒平分,遇著事兒甚至商量著一起處理。
不過也因為如此,真正警校畢業的人誰也不願到東京道來,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家也不願意把孩子送進來,久而久之,東京道警署裏的警員要麼是無權無勢的窮人家的小孩,要麼就是那些黑大哥、小混混的親屬後代,看起來都牛逼哄哄,其實就是一群沒見過血腥兒的雞雛。
這兩個小警員就是剛剛報道,屁股還沒坐熱的橫田親戚家的孩子,也正因為如此,橫田才會把兩個人帶在身邊,但現在,橫田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件事要是被傳出去,他橫田以後在家族裏還怎麼抬起頭。
“嚇破膽了,叫你們過來呢!”
朱天磊說完,把手伸到腰側的位置,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動作卻讓兩個小警員再次嚇的渾身篩糠,朱天磊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著橫田的警服,而警服的腰帶上別著一把手槍。
“過來,我對你們沒興趣,不過你們要是不過來,我說不定也會改主意。”
這一次,兩個小警員倒是動作快,連滾帶爬的就到了朱天磊的跟前。
他們又不是橫田,沒必要要什麼麵子,所以過來之後就噗通噗通的給朱天磊磕起了頭,砰砰砰的好像要把地板震碎。
“我們倆就是個跟班的,什麼都不知道,脫衣服也是橫田警長命令我們兩個幹的,您放過我們哥倆兒吧,您要打要殺都衝著橫田警長,我們倆一定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兩個人一邊磕頭,一邊痛哭流涕。